”
魇:“啊,有什么?”
那看来是没一个人听见了。
“或许她想告诉我们的信息不被允许直接暴露,所以,我们的认知无法捕捉那个词。”花宿白摊手,虞幸一瞥,发现这人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副轻薄的皮手套,手套表面泛着皮革特有的冷光,花型暗纹随着动作浮现又沉寂。
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虞幸淡然道:“东区就是信息。”
向导口中的“别去”,对普通人可以翻译成“危险”,对推演者则得翻译成“哪里有重要线索,你早晚得去”,他们都明白。
但依旧要分情况,高一菱的立场就是现在最大的变数。
魇连忙把自己刚才经历的事情告诉了虞幸和花宿白,一边说一边嫌弃地拍打自己的袖子,还顺手在巷子里一块用来盖破三轮车的白布上擦了擦手指。
两边一核对,一个细节浮上水面。
“我们在外面感觉只过去一两分钟哦。”花宿白都不用刻意回想,虞幸只跟他说了几句话——他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话时他余光悄悄瞥了眼虞幸,见虞幸还是不想和他说话,便承包了情报交流,继续对魇道:“他怕你出事,好心去叫你,本想确认你是不是陷入了危险,结果一叫你就出来了,还直接给我们使‘赶紧走’的眼色。”
“但按你的说法,你在里面待了很久?”
“和你们一比肯定是久的,我可是认认真真给那具尸体擦拭了一遍啊。”魇都不想回忆那恶心巴拉的触感,“起码十几分钟!”
时间开始出错了。
“有一种可能……你当时处在‘真实’里,对时间的感知和我们不同。”花宿白沉吟片刻,“如果南水镇的时间也是混乱的,就太令人讨厌了。”
原本就虚虚实实分不清了,再加上时间,可以想象会有多么不可控。
虞幸一言不发地听着,他有种感觉,花宿白好像突然一下子积极了很多,像是刻意在表现。
魇也不希望南水镇更加复杂,窥探真实她擅长,时间她可不擅长。
“啊对了。”她忽然眼睛一亮,“幸叫我的时候,我接到一个支线任务,还没来得及看。”
在卧室时没有任务,出来了才有,本身就有点奇怪。
魇眸光微微凝固在虚空的某个点上,几秒后道:“任务要我在七天之内再次给高一菱父亲擦拭一次身体……呃。”
她脸色变得有点不好:“这次那具尸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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