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张羽控制不了这种力量,但诅咒之力只要在这,寻常鬼物都得掂量掂量。
这道黑纹也就是相当于一个护身符了,有外来鬼物碰上它,要么被诅咒之力伤到,要么被诅咒之力吞噬,所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这“护身符”怎么也能算个攻守兼备。
因为虞幸对于张羽的羸弱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系统总给张羽融合出极端体系的祭品,张羽想有点保命能力,要么买道具,要么,就只能靠他这个级别的人留点东西下来。
没管张羽骤然高兴的情绪,虞幸看着手中血团,抬手就用这些血往自己手背上画了个图案,诅咒之力随着图案涌动,等到定型,虞幸很明显感受到了桌上祈福牌的存在感。
那祈福牌上不断散发出的恶意与阴冷,在他面前犹如干冰升腾似的明显。
“队长?”张羽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声音小了点,“你把针对我的诅咒引到自己身上去啦?”
“嗯哼。”虞幸面色不变,似乎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你是我的好队长,我永远爱我的队长,呜呜。”张羽感动得眼泪汪汪。
蓝无在一旁看完全程,心情复杂。
这番举动让他想起昨夜虞幸为他分担了一大半针线穿身的疼痛的事。
他算是发现了,破镜这位队长,很擅长让自己去承受别人的痛苦,又表现出对痛苦习以为常的高度忍耐力,这分明就是自虐侵向。
除了引向自己,还有很多种选择,商户、镇民,乃至今天的玩偶娃娃,只要是个人形,皆可承受诅咒转移的事啊!
不过他到底是没吭声。
虞幸这么做,应该是有自己的道理,他一个外人也不该过问。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静静地等待。
张羽有了大腿抱,其他人也在提醒下做好了准备,心慌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很多。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推演者来到茶摊,选祈福牌游戏的有十一人,如今一瞧,倒是全都在。
后来的人也在顾行那边三言两语的提示下云里雾里明白了个大概,薛守云亦是如此,她刚准备在虞幸这桌坐下,身边忽然袭来一阵冷风,紧接着,在她下意识躲闪时,红衣男人已经占了她要坐的座位。
“嗨~不好意思啊,我喜欢这个位置。”花宿白和表情微妙的薛守云打了个招呼,就转头对虞幸笑,“我说呢,我都碰到美杜莎和阎理了,却没碰到你,后来一想,你不在玩偶商人那边守着,肯定就是来陪你们破镜的小新人守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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