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破洞能让鬼物钻进来。
“我来的时候看到宋府的其他活人也是这么做的。”虞幸忽然懂了,“难不成,风头镇的每一个百姓,在晚上都和我们处于同一个境地?”
是不是风头镇每个区域到了晚上都会刷新类似的规则和危险,不仅仅是针对推演者,而是针对所有活人。
只不过他们是推演者,有系统提示,所以夜里的经历被具现化为任务。
那些百姓脑子里没有系统,但是他们生活在风头镇这么多年,已经清楚地知晓了每个区域的规则是什么,并且每天晚上按照规则活动,习以为常地活下来,第二天早上便假装无事发生?
比如宋府的那些丫鬟和他尚未见过的宋老爷以及夫人,这些人现在就和他们一样,龟缩在各自的房间中,不开灯,也没睡觉。
虞幸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黑夜中诡异规则的存在是风头镇整个地区的常态事件,推演者并不是被针对的,他们只是来加入的。
只有这样,城中百姓的古怪反应才变得合理起来。
“可是……”赵儒儒皱了皱眉,她心有余悸地瞥向桌子上散乱的铜币,又想起刚刚小孩的声音在门外时给她带来的压迫感,不确定地问,“普通百姓能受得了这个吗。”
推演者都怕的东西。
普通人经历个两三天侥幸不死,也会直接疯掉吧?
若是全城人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来的,根本不可能呈现出他们白天看见的人口数量和精神状态啊。
“还是有区别的。”赵一酒冷不丁冒出一句,却没接着往下说,只道,“先看看,到八点之前,会有什么东西来敲我们的门。”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第一天晚上,最好还是熟悉熟悉规则,别一上来就挑战规则漏洞,跑出去惹事,毕竟,参加这场推演的推演者实际上除了即死规则什么都不怕。
哪怕被“恐惧”所拘束,他们也多的是保命手段。
如果虞幸不在这里,鬼酒觉得自己肯定会到处乱跑,尝试一下违反规则的惩罚强度。
赵儒儒听罢也同意了。
她想,正好,如果接下来他们受到的“攻击”处在正常人能够忍受的范围内,比如只要意志坚定就能扛过去,基本就能确定整个风头阵都是这样。
若是攻击强度明显不能被正常人所承受……
虞幸大佬的猜测应该不会出错,她大概会往推演者自身的不同上联想一下,是他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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