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容颜有些苍老,长相倒是十分面善,和阿兰一点都不一样,在皮肤褶皱的纵横交错中,她的一双浑浊的眼睛瞧了过来,然后露出了一个微笑。
“孩子们,都进来呀。”她冲虞幸等人招招手。
几人纷纷跨了进去。
阿兰见状,就对那位老婆婆说:“婆婆,人带到了,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孤僻。”老婆婆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摆了摆手,“哎……去吧去吧。”
等阿兰关上了门,脚步声逐渐远去,老婆婆才笑呵呵的抬头看着他们,招呼道:“都坐下吧……我这里没什么讲究,坐地上就行。”
除去放箱子和罐子的占地面积,其余地方倒也足够五个成年人坐下,只是需要离婆婆很近。
鬼酒第一个上前坐下了,肆无忌惮地近距离打亮着老婆婆,赵谋捂了捂眼睛,立刻跟着坐下,悄悄地拽了一把弟弟,示意他不要这么明显。
然后他歉意地和老婆婆说:“不好意思,这位是从外地过来的,生活习性比较直接,没有刻意冒犯的意思。”
老婆婆看起来倒是不介意,笑着摇了摇头,看到剩下来的人都做了之后,才道:“年轻人嘛,都有自己的性格,这多好呀,你们瞧阿兰,我老婆子与她过了这么些年,早被她冒犯透了。”
任义很自然地接话:“是啊,她看起来挺凶的。”
老婆婆一愣,接着笑开了,嘴里的牙还挺完整,说话也很清楚:“哦,这孩子也不是刻意对你们凶,她呀,就是这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实际上善良着呢!”
“就是啊,她都十九岁了,看着跟十六七似的,也没人与她做个伴儿,我都要替她的终身大事着急了,她自己还不急……”
眼看着话题莫名其妙要拐到年轻一辈的婚姻问题上,赵谋清了清嗓子,逮到了一个气口,直接插入话题:“婆婆,您就是镇上百姓口中的江婆吧。”
“是我呀。”婆婆笑眯眯地看着他。
赵谋微微向前探了探身,露出礼貌微笑:“那您为什么不问我们,来找您是做什么的呢?”
虞幸接话:“刚刚听阿兰说,您要等的人又带上来了,您早知道我们要来?而且我们不是第一批来的,对吗?”
他一边问,一边不动声色地端详着婆婆的衣服。
这件衣服和阿兰款式相近,是深蓝色的挂衫与长裙,老婆婆穿的上衣要宽大许多,而且袖子也大,她盘腿坐着,双脚和双腿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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