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叶舒俊顿时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能动手!”
纪元海平静说道:“我没动手,是她动手要抢陆荷苓的东西,我不过是拍开她的手。”
“那也不能用这么大的力气。”叶舒俊见到妻子疼的眼泪都下来了,立刻说道。
“我是种田的,力气难免比你们城里人大一点。”纪元海说着话。
顺便补充一句:“你们家要抢荷苓家东西,这事情客客气气也办不成,讲道理怕是也讲不通。”
“你们不客气,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要干什么?”叶舒俊有些害怕了,叫道。
陆荷苓的舅妈已经再次叫起来:“他要抢劫啊!叶舒俊,你喊邻居,喊街道办!”
“盲流来抢劫了!”
叶舒俊犹豫了一下,对妻子说道:“你先别嚷嚷——”
又对陆荷苓说道:“荷苓,你就带着这个印章,跟你丈夫回乡下吧。城里的东西,到了你们乡下也不能当吃喝,其实也没用,你说对不对?”
陆荷苓到了这里,心情已经复杂极了,只能不断摇头。
对他的期望和期待越大,到现在失望就越大。
若是叶舒俊没有对叶眉的感情、没有对陆荷苓的亲近,陆荷苓绝不会有这样的心绪波动,直接将东西拿回来也就是了。
偏偏,叶舒俊一方面感情归感情,另一方面有利益分歧的时候,他也是明显不愿意撒手。
陆荷苓岂能不失望?
“你不愿意走?你就非得拿走这些东西?”叶舒俊倒也好言相劝,“你拿的印章就不错,知足就行了。”
“至于说你家里其他东西,如果真的有人给你家保管了这么多年,提心吊胆的也不容易,你说对不对?”
见到陆荷苓还是不肯听自己的,他又劝说:“荷苓,你听我的,赶紧走吧,真闹大了你只会吃亏。”
“这里是省城,不是什么乡下公社!”
“你跟这个死丫头废什么话!”陆荷苓的舅妈喊道,“喊人!抓盲流,盲流抢劫啦!”
她提着嗓子高声叫喊,顿时惊动了同一条街的邻居们。
不少人也都刚刚下班,闻声之后,匆忙赶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谁抢劫啊?”
“盲流在哪儿?”
陆荷苓的舅妈指向纪元海和陆荷苓:“他们俩就是!”
纪元海心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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