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班十个女同学,你哪个追求不上?就连冯雪,也说不定有机会啊。”
“你这假设就没意义了。”纪元海说道,“你看我爱人比她们差?”
“绝对是好的没影儿!”周恒笑道,“就是冯雪,那一张高傲的臭脸,说真的也就是全靠着长得漂亮,才能让人看下去;要不是她出身不一样,怎么能比得上班长你爱人那样懂事识大体的贤内助?”
“小小年纪,懂得不少。”纪元海说道,“以前是不是谈过恋爱?”
“高中的时候,跟人偷偷亲过嘴。”周恒笑了笑。
纪元海哈哈一笑,没再跟周恒谈这个话题。
周恒说完之后,心里面也舒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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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继续上课,不知不觉又到周六,陆成林又来接纪元海、陆荷苓两人。
“二叔,事情还顺利吗?”纪元海问道。
“事情很顺利,咱们身份证明都是齐的,当地的农场还跟我道歉,说情况限制大家都没有办法,把很多的情况也都跟我说明了一下。”
陆成林这么一说,陆荷苓便眼眶一热:“谢谢您,二叔!您辛苦了!”
“都是一家人,还用得着道谢?”陆成林说道:“我是周四回来的,当天老爷子就哭的浑身没力气,又吃救心丸又打针。”
“到今天算是好多了,但是昨天就只吃了一顿饭,今天还没吃饭呢。荷苓,你到了之后,也劝劝老爷子别伤心过度,吃点饭再说。”
纪元海和陆荷苓两人听后,都是恻然。
陆老爷子所受悲痛并不亚于陆荷苓,可见他心中始终也还是将“逆子”陆成山挂在心里,看作至亲的。
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父子两个到死都没有真正和解,越发增添了陆老爷子的遗憾与悲痛。
到了陆园,纪元海和陆荷苓走进去,只见陆成林妻子在手臂上扎着白色布花、三个孩子也都带着孝。
陆荷苓小姑陆诗韵也在,扶着陆老爷子在一旁坐着。
厅堂正中正是陆成山、叶眉夫妻两人照片。
再之后是骨灰盒和一些破旧遗物。
陆荷苓再也忍不住,扑在相片之前便放声大哭。
她一哭,陆老爷子也发出干涩呜咽声音,厅内哭声响成一片。
良久之后,陆荷苓才擦着眼泪,和纪元海两人一起换了孝衣。
依旧还是哭,哭了不知多久,陆荷苓才想起来陆成林的交代,搀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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