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又看向纪元海:“小伙子,咱们是不是见过面?”
纪元海惊讶说道:“花老板,我只是卖给你一次花,您居然还能记得我?”
“你虽然只是卖给我一次花,但是我不得不记住啊。”花老板面带微笑说道,“你卖的花,实在是太特别了,灵韵十足,让我记忆深刻。”
“后来你的花被我的手下养的虽然也不错,但是充满了俗气,再也没有了那种最难的的灵韵。”
“我当时还在想呢,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居然能把兰花养成那种样子!结果今天来到这个芳草轩,抬头一看,对你的印象更深刻了。”
“这满屋子花草,个个生气盎然,叫人看了就心喜啊!”
纪元海微笑道:“花老板谬赞了,不过是一点谋生的小技巧而已。”
“谋生的小技巧?”
花老板笑着说道:“这可不是小技巧,而是一种大智慧。”
“整个河山省省城,我就从未再见过一个地方的花草,能够像你养育的花草那样,这样充满了生机和灵韵。”
“小伙子,你的花是真好看啊!”
马向前在一旁惊讶说道:“花叔叔,你还认识这个纪元海啊?”
花老板惊讶地回头看向马向前:“咦?你也认识?”
这个马向前是马跃的儿子,怎么说呢,属于是上不了台面的狗肉,没什么兴趣爱好,就喜欢酒色享乐。
马跃自以为他儿子乖巧懂事,殊不知花老板跟马向前相处一天,就把马向前看透。
正因为花老板知道马向前是什么东西,心里面才是真的感觉到奇怪。
这种货色,居然有情操养花种草,陶冶自身吗?
马向前浑然不知道花老板对他的真正看法,笑着说道:“是啊,花叔叔,我刚好认识这个芳草轩的老板。”
“他叫纪元海,是省大学政法系一年级的学生。”
花老板惊讶不已,再次打量纪元海:“省大学,政法系的学生?”
“开这个店铺做生意,花草还冠绝省城?”
“小伙子,你这路,是不是走的有点不同寻常?”
纪元海哈哈一笑,说道:“花老板,其实我最初开始,也不过是种一些花草换取学费。”
花老板闻言,不由地脸庞微微抽搐。
“你这话,大概能气死那种一辈子伺弄花草的老花奴——他们一辈子精心照料花草,心血都扑在上面,种出来的花草,居然不如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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