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能力也有人脉,不动声色做一些事情也很寻常。
虽然如此,项诚先还是开口对纪元海做出了适可而止的提点。
“元海同志,最近时间,对你来说应该也是很忙碌的吧?全县开辟荒地,你来具体负责;和天和公司具体协议,也是伱来商议。”
“这每一件事,都是特别劳心费力的,你也真是不容易。”
“这好不容易清闲一些,等着来年盐霜土豆的收获,你就是大功一件——”
项诚先在这里微妙地停顿一下,又继续说道:“结果这个富盛公司又要来投资了。元海同志,你说,有些事情一件两件是好事,但要是好几件同时进行,是不是太累人,也是一种操之过急?”
纪元海听到这里,终于体会到项诚先想要表达的意思。
关键就在于一個“操之过急”。
人家这也是善意劝告,总比李三德那种敬而远之,不沾半点是非要更有人情味。
既然能够体会到善意,纪元海也没有不知好歹,甚至收起了一些腔调,说话越发坦诚。
“项书记,实不相瞒,富盛公司会不会投资这件事还真不是我能主导的。这位花老板的富盛公司,是经营很多方面的一个大集团,大公司,财力是很雄厚的。”
“上一次的三百万投资,看的是人情脸面。这一次真的没什么人情可言。”
纪元海将花老板的富盛集团具体情况跟老书记项诚先介绍了一番。
项诚先一边听着,一边也终于确定对方这次来投资并不是纪元海立功心切做的布置,而真的是存在悬念的、有利于望滩县发展的大好机会。
“这倒是好!”
项诚先笑着说道:“元海同志,你是给咱们望滩县又引来一只金凤凰!咱们接下来就是要齐心合力,将这一次的投资拿下,为咱们县营造一个新的发展良机!”
又询问纪元海:“咱们是不是事先要有一些布置?招待经费是不是要多拨一些,尽可能做的更周全?还有,你既然对这个花老板比较了解,咱们可否从他的爱好入手?”
纪元海微微摇头:“没必要,花老板这人是一个极为老辣精明的商人。”
“我们该怎么招待就怎么招待,他不会因为一些待遇上的问题而错失赚钱的机会;相反,无论我们怎么招待他吃吃喝喝,吹吹捧捧,哄得他再高兴,只要我们这里没有赚钱的机会,他都是要走的。”
“哦,这是一位很务实的资本家商人。”项诚先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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