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投资有很多还是在纸面上,还没有真正落实的。
有的刚签了合同,撤走投资,合同作废依旧存在可能。
这跟望滩县那边的几千万美元相当于两亿多的生意,完全不是一回事。
曹德华明白,自己必须好好说明白,还得尽可能委婉地劝一下铁然,要不然这生意投资就等着亏钱到干瞪眼吧。
哪怕是他忠心耿耿,对宁河县投资很多,那也同时要赚钱、而不是被坑钱的。
思考之后,曹德华听着电话那头铁然隐约有些不耐烦,便拿出了自己的说法:“然哥,您是做大事的,跟望滩县那种碰运气卖点东西的情况肯定不一样。”
“今年他们运气好,凑巧能够卖出去,等到了来年,他们可就没这个运气了。”
“到了明年,咱们宁河县这边正是大发展的时候,而望滩县那边又没有今年的生意,对咱们来说可就不值一提了……”
铁然的语气微微和缓:“你是这么想?”
“嗯,然哥,我是这么想的。”曹德华回答。
“那你就愚蠢到家了,几乎是不可救药!”铁然声音骤然提升,曹德华顿时被震得耳朵难受,面目狰狞地将电话离开耳朵。
小祖宗,你想要我的命啊?
听着电话里面不咆哮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把电话重新贴在耳边:“然哥,我毕竟没什么本事,有些事情想的不周到……您说吧,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铁然恼火地低声嘟囔一句“废物”,开口说道:“这松露,望滩县那边既然学会了种植,今年又卖出去这种高价,那么等到明年是肯定要扩大种植规模,并且赚取更多钱。”
“也就是说,我们宁河县单看这个数值,今年比不上望滩县,明年更比不上,再往后,还是比不上。”
“如果什么都不做,那么接下来我即便做的再优秀,也只能年年当老二,根本拿不到第一。”
“必须要想个办法,从今年就得超过望滩县去。”
曹德华闻言,小声问道:“然哥,您的意思是,咱们想办法给望滩县搞点破坏?”
“胡说!”铁然怒道,“你这脑子里面是不是被你侄子给传染了,全是这些不靠谱的想法?纪元海跟冯雪是认识的,又跟河山省本地的岳峰、甚至大班长孟奇都有关系,就这么一个人,我们从京城远道而来,能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刚要抬抬屁股,人家就知道伱要干什么了!”
“搞破坏是不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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