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富盛在省城投资很多,在望滩县、宁河县也都分别投资不少,而且跟宁河县花建波是叔侄关系,我知道。”孟奇说道,“他说要带人过来给望滩县投资,应该没有意外。”
“对,孟叔,我本来也没感觉意外。”纪元海说道,“但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让我太感觉意外了。”
“花富盛往我家里打了一次电话,到了晚上又打一次电话,跟我说这五个人是铁然亲自带着让他送往望滩县的,并且是逼着他打的电话。”
“铁然要花富盛带着五个人去望滩县,还让花富盛的侄子花建波当宁河县考察组组长,也跟着去望滩县,也要监督落实这件事情。”
“花富盛和花建波对这个安排很不满意,因为根据他们所知,这五个人压根就是背景复杂、本身嚣张跋扈,目无法纪的人。让他们叔侄俩带着这么五个人来望滩县,无论是商业上还是政治上都风险很大,再加上他们和我私交很好,也不忍心给我增添这样的麻烦。”
“于是花富盛给我打电话说了情况。”
说到这里,纪元海对孟奇说道:“孟叔,我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吧?”
孟奇听的也有点火气:“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还有元海你,你也别说什么天上不天上的,就凭他一个小家伙,在河山省算不上什么天!你就老实跟我说,后来又怎么样了。”
纪元海说道:“后来,花富盛和花建波两个人称病不来望滩县,宁河县那边的考察组组长由副组长顶上,到底是带着五个人来了望滩县。”
“我这边既然知道了,当然是严阵以待,生怕出了什么问题。”
“也就这个时候,那五个人跟身边的随从突发急性痢疾住院了,明天要出院的也就是他们这几个人,都好端端的,没什么问题。”
孟奇立刻询问:“你确定?”
“当然确定。”纪元海回答道。
“那为什么这个急性痢疾,能传染到宁河县,能到铁然那里?”孟奇问道。
“至于铁然怎么也传染到了急性痢疾,”纪元海笑道,“那就要问一问他为什么要派曹德华去望滩县医院;曹德华见了生痢疾的五个人后,还鼓动这五个人在望滩县这边闹事,说是一定要望滩县政府给个说法。”
“然后,曹德华回了宁河县跟铁然复命,再之后曹德华、铁然相继得了急性痢疾。”
“所以我刚才就在说,如果宁河县说的传染病就是这么一个痢疾拉肚子,难道他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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