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珈蓝到底还是去了意国。
通宵写信让她感染了病毒,感冒发烧,最后烧到肺炎,这为她的信提供了可信的佐证。
病好后,贺珈蓝来到了意国。
父母为她找了一间学校读书,安置好后,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贺珈蓝去了威尼斯。
几乎一到威尼斯,贺珈蓝就爱上了这个地方,这个古老的城市,是多么优雅而缓慢地腐烂着啊,景色优美如明信片,广场上飞着鸽子跑着小丑。进威尼斯的城门,有两根白色石柱,刻着威尼斯的守护神和守护狮,庄严神圣。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那也是古威尼斯执行死刑的地方。”
贺珈蓝住在圣马可区,因为那里有威尼斯最著名的火鸟歌剧院。她每天晚上去一次歌剧院,在火鸟歌剧院看了整整半个月的歌剧,终于在有一天晚上,在歌剧院门口遇到了章咏安。
离开加纳来到文明社会,章咏安不再麻布衫卡其裤,他衣装革履,瞬间英俊挺拔对他的年龄了,可是他的笑容依旧那么动人。
”嗨,好巧。”他眼睛里含着笑,和贺珈蓝打招呼。
贺珈蓝想对他说,不巧,一点也不是巧合,我在这里等了你半个月了,如果今晚你不来,我会继续等下去的。
但是她却说:“是啊,好巧。”
我问贺珈蓝:“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贺珈蓝沉默半晌:“那时候我以为像他这样浪漫的人,会喜欢缘分,会相信命运。”
章咏安与贺珈蓝邻座的人调换了座位,坐到贺珈蓝身边,那天晚上的歌剧他们没好好欣赏,时不时地说两句话,心不在焉。
歌剧散场后,章咏安送贺珈蓝回旅馆,他问贺珈蓝:“怎么来意国了?”
贺珈蓝下意识地,像背书一样把写在给父母信里的话背出来:“我不喜欢加纳,加纳医疗落后教育也不发达……”
背完这句话,贺珈蓝觉得自己脸颊滚烫,她猜想她的脸肯定红的如幕布一样,幸好天黑,章咏安应该看不见。
章咏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什么时候来到威尼斯的?”
贺珈蓝脱口而出:“昨天。”
她的脸红的更厉害,耳朵发烫,章咏安说:“那你肯定还没有游览过威尼斯,明天我带你游威尼斯吧。”
第二天章咏安如约而至,贺珈蓝清早醒来,推开窗户就看到章咏安站在楼下,他换了一身休闲装,烟灰色衬衫深蓝色牛仔裤,双手插在裤兜里,在楼下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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