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田蚡和他背后王太后的力量,重新让窦婴走上政治舞台。果然,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窦婴身上。
田蚡说,我正想与你一同去拜访魏其侯呢,可是现在你有丧在身,不太方便啊。
灌夫听到这话,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冲口而出道:“原来你竟肯屈尊去看望魏其侯,我身为他的朋友,怎肯因服丧而推辞呢?我这就去通知魏其侯,请他打扫门庭,装饰府邸,置办酒席,您明天一定要早点光临。”
田蚡一点头,灌夫就一溜烟儿似的跑了。其实田蚡只是逗他玩儿,哪有半分赴宴的意思?
灌夫赶到窦婴那儿,将情况说了。窦婴得知丞相要来,于是与夫人特地多买了酒肉,半夜就起来打扫房子,一直布置到天亮,却一点不累,兴奋异常。
天亮之后,灌夫也风风火火地赶来,加入了延颈等候的队伍。可是一直等到了中午,还是不见田蚡的人影。
窦婴对灌夫说:“丞相不会忘了吧?”
灌夫气呼呼地说:“我不管丧服在身,仍然履约赴宴,丞相太过分了。”于是驱车,亲自赶到丞相府去迎接田蚡。
到了相府,问起守门人,才知田蚡仍在睡觉。灌夫忍着气,进门叫见田蚡,说:“昨天我与丞相约好了,说今天一起来魏其侯窦婴府上赴宴。魏其侯夫妇从早晨等到现在,没敢下一筷子,吃一点东西,您却在这里睡觉!”
田蚡揉揉惺忪睡眼,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说:“哎呀,昨晚喝过头了,竟然把此事给忘了!”
于是与灌夫一同驾车前往。灌夫心里惦记着窦婴夫妇,急得胡子一掀一掀的,可是田蚡的车却走得很慢。田蚡坐在车上,看着街道两旁列着的各样小摊和热热闹闹的人群,脸上笑吟吟安详如弥勒佛。灌夫看在眼里,心中更加生气。
好不容易到了窦府,酒宴一开,大家都很尽兴。这时候灌夫已有些醉了,他心底积压的不满随着酒气一点点上涌,于是离开席子,来到厅中央跳起舞来。灌夫手里还拿着酒杯,一边跳一边喝,还招呼田蚡,要他过来一起跳!灌夫等了半天不见田蚡有起身的意思,毛驴的蛮劲儿发作了,开始讥讽田蚡。
窦婴看出了灌夫的“不对头”来,于是起身将他扶起,又叫人把他送回家,然后才回来陪田蚡喝酒。
很久不见,窦婴和田蚡在酒桌上自然有很多话要说。窦婴是个任侠的血性汉子,而田蚡只是个阿谀奉承的小人,但别以为这样两人就喝不到一起去,酒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东西,它能让很多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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