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没你说话的份儿!”
薄老夫人走上前,身后的下人推着安谧上前,唐诗猛地从床上卧起,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间闯进来的薄老夫人和安谧,紧跟着,女人的呼吸急促。
薄老夫人像是没有察觉到唐诗的异样似的,居高临下来到唐惟面前,她身后跟着薄颜,薄颜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小哥哥,她小小的心灵里或许知道这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可是……可是为什么明明是小哥哥,老太太看他的眼神这么可怕?
唐惟被薄老夫人用这种眼神注视下,只觉得像被人扼住了呼吸。
他也抬头,用同样无所畏惧的眼神回视老夫人,那一眼像极了薄夜的凶狠。
果然是血脉相传。
薄老夫人冷笑,“你就是夜儿说的那个,所谓薄家的孙子?”
唐惟咧嘴笑了笑,“我不知道。”
薄老夫人没想到他会这样毫无礼貌地回复她,直接怒了,上去指着唐惟,“没有家教!谁把你教成这样的!”
薄夜刚要张嘴让自己奶奶不要说得这么侮辱人,可是没想到病床上的唐诗说话了。
女人荒唐地笑了两声,“是啊!毕竟是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可能有家教!”
薄老夫人的身体狠狠一震,连带着安谧都震惊了,几个人都把视线投向唐诗,女人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却清冷锐利,跟刀子似的扎在他们脸上。
薄老夫人的拐杖狠狠一震,“放肆。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一个薄家赶出门去的丧家犬而已!她有什么资格插入他们的谈话!
可是唐诗只是冷笑,“不过是一个被你孙子亲手送进监狱的女人!”
那语气,竟带着几分肃杀!
唐诗回眸,看向她身边的安谧,这是她时隔这么多年第一次和安谧对视。
当年安谧坠落楼梯之前,她试图伸手拽住安谧,可是没想到这个动作,却成为了让自己背负罪名的证据。
真是讽刺。
唐诗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手死死抓住身上的病床单,手背上的针孔因为回血,高起了一块血肿,可是她察觉不到痛意,只是这样狠狠注视着眼前这几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
脑海里又重现那句话——
若是每失去一位至亲的人,每丢掉一份重要的尊严,都会让剩下的人生不如死的话……那么最后剩下的人,就不已经只是痛彻心扉那么简单了……而是化作,复仇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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