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爪。”
“什么样的人,才能穿五爪蟒袍?”
史太恭眼神不自然起来,硬着头皮道:“自然是王侯之尊,皇亲贵族,圣上嫡出。”
陆鸣渊大袖一甩,冷笑道:“我大炎,自太祖立朝以来便规定,我朝三品以上官员,见到遇到亲王时,必须下轿行躬礼,三品以下,需望尘而拜。”
“太祖亲定的规矩,怎么到了你一个三品官员的身上,就乱了呢?”
听到这话,史太恭目光闪躲,已经不敢与陆鸣渊对视。
“满嘴的礼制,行为却如此狂悖,史大人的官威要压过太祖的圣恩了啊。”陆鸣渊冷哼一声,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
史太恭憋了老久,只得吐出一句:“殿下岂可诡辩,我谈论的明明是与五皇子之间的事情,与臣有何关系。”
听到这话,陆鸣渊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大声骂道:
“狗东西!你也知道跟你没有关系,那你也配用这种眼神看我!”
这一巴掌,直接把史太恭的脸,扇的通红。
打完之后,又踢出一脚,朝对方踹了过去。
“你什么档次,什么身份,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陆鸣渊不过瘾,又骂了几句。
经过昨晚吞噬了一阵气力,他的力气大了不少,几下就把史太恭这个竹竿撂翻了,对方也开始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
“我乃朝廷命官,你岂敢打我!”
陆鸣渊呸了一声:“我打的就是你!”
“殿下,救命!”
“殿下!”
一阵鬼哭狼嚎之后,原本不动的轿子上,门帘终于掀开。
一位衣着华贵,模样五官硬朗,皮肤黝黑的蟒袍青年,手持一把黑色折扇,从轿子上走了下来,神情淡漠道:
“好了,六弟,别闹了。”
陆鸣渊看到此人,面露厌恶。
他记得,眼前这个酷似体育生的家伙。
就是当朝五皇子,陆鸣空。
据说这家伙心狠手辣,残暴不仁,经常欺负百姓,曾经为了一样武道功法,将一家武馆全家人都送入了牢狱,女子就收入自家麾下,喜欢整一些暴力变态的东西,玩腻了就卖到教坊司。
是一个十足的混蛋,比原身还要混蛋的那种。
这家伙,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在轿子里面不出来。
显然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
自己之所以被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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