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回到了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语气轻描淡写。
她眉心的那把剑,涉及到的秘密,足以毁灭一座王朝,告诉了这位青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为何你要杀陆鸣空,到现在我都还是很好奇。”陆鸣渊问道。
云清禾端起茶水,吹了一口,细眉眯眼道:“我打小以来,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吃百家饭,四处漂流,认识的人不多,亲近的人也不多,也没几个亲人,他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该死在我的剑下。”
“有一位欠揍的剑仙说过,修剑之人,一剑求问心无愧,二剑证大道,三剑求无敌。我的剑,为的就是问心无愧。”
陆鸣渊听到这,微微沉默,才知道强如云清禾,也有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云清禾扭头瞥了一眼陆鸣渊画的道箓,柳眉舒展,朱红唇角勾起:
“学的挺快,倒是小瞧你了。”
得到夸赞,陆鸣渊微微一笑:“还行吧,用你送的福禄朱雀笔,恰好可以激活纸人,算是一门不错的法术。”
见他笑的灿烂,难道不知这是自己阉割过的版本?
云清禾郁闷道:“只是一门简单的法术而已,为何你可以如此开心?”
大概是认为两人有些相熟了,陆鸣渊说话也没之前那般平淡,遮遮掩掩,认真回复,“除去我娘和外公,这全天下,能对我好的人,见一个少一个,礼轻情意重,正是这个道理。”
云清禾闻言,饶有兴致,笑眯眯道:“那这三个人里面,我排第几?”
陆鸣渊十分诚恳,一本正经道:“暂时排第三。”
云清禾按住腰间剑柄,用剑鞘拍了拍他的大腿,皮笑肉不笑道:“你要感谢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没有将你杀了灭口。”
陆鸣渊努力回忆起大雪坪的场景:“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你是魔女来着,所以压根不敢救你。”
“为什么?”
“白发魔女啊。”
“.....”
云清禾捂住额头,努力憋住想抽这个家伙的冲动,看了一眼陈设愈发温馨的宫殿,摇头道:
“陆鸣渊,我发现你即使被关在这里,也活的不错,与世隔绝,跟外面完全相隔,倒也是一种活法。”
陆鸣渊拿起盒子里的橘子,出神道:“是啊,活着就好了,不奢求其他。”
“人嘛,活的开心最重要,都说苦中作乐不好,可有些时候,未尝不是一种无奈的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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