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说的很是委婉,在场大部分人都是聪明人,自然能听出来。
陆鸣渊听完之后,暗叹外公的嘴巴之犀利。
不愧是混官场的。
不吐一个脏字,不说一句难听的话,就让在场大儒的脸色比大便还难看。
王和甫见没人回答,气氛沉默,这才轻轻一笑道:“以各位的聪明才智,学识渊博,应该早就明白了陆王心学的道理,何为心即是理?说白了,善恶自在心中,每个人的善恶观都不同,是非观也不同。
我外孙受巫蛊之害,在妖女一案中乃是受害者,却被你们这帮提着笔杆子的当成叛国贼骂了一整个年,如今还不消停?
仅凭一时之风,没有证据,以立德不正,为人不端,就能断定我外孙是放走妖女的凶手?”
一位年长大儒拢袖冷哼道:“王和甫,如今三院还没调查出结果,你言之过早了吧?”
王和甫淡淡反驳道:“是忠是奸,圣上自会明鉴,你们又有什么好吵嚷的?皇城外的士子百姓,是不是伱们刻意安排的?”
年长大儒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指着对方骂道:“王和甫,说归说,你可别乱污蔑老夫!”
“哈哈哈!”
王和甫大笑一声:“本相就随便一说,你怎么就急了,现在知道被污蔑是什么滋味了?你们污蔑我外孙的时候,可不见你们心怀愧疚。
“何为知行合一?一知一行,方得结果,你们仅做到了知,就枉然下结论,说明你们每个人心中,只有自己的那一套标准罢了。”
很显然,王和甫心中也憋了很久。
虽然表面上,他为了避嫌,一直没有参与陆鸣渊的事情。
可背地里,他可是攒了一肚子火,路过皇城门口的时候,看到这么多请求圣上撤回成命的士子百姓,他的脸色比谁都难看。
陆鸣渊好不容易得到圣上的赦免,却遇到了这么多的阻力。
今天,他还真就要给陆鸣渊讨一个说法。
反正后面有圣上撑腰,怕什么?
他确实不沾恩怨,也不主动惹事,但只要必胜的事情,就绝对会重拳出击。
谁跟他外孙过不去,就是跟他王和甫过不去!
被王和甫这么一骂,在场大儒的脸色都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王和甫,你有什么资格血口喷人!”
“你身为大炎宰相,能不能自持一些?”
“张口闭口就是圣上,却仗着自己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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