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如果不是没有南渡,他现在将在青州面对李密和窦建德、在正南方对阵王世充、在西南方对阵李渊、在西方对阵吐谷浑、在西北对阵西突厥,在北方对阵东突厥,东北还有一个高句丽,四面八方都是敌人,隋朝真是岌岌可危了。
正因为下了这两步好棋,至少不用担心东方、东北、北方,现在只需考虑西域这神秘势力、西南吐谷浑、南方李渊。
“殿下……”
在杨侗的唉声叹气时,阴明月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进来,她显然去沐浴了,柔顺的青丝还沾染着莹莹生辉的水珠,绝美的容颜犹如泛着玉光,配以空灵澄澈的气质,一时间连杨侗都看得有些眼直。
这细细一算,他已经大半年没近女色了,虽不至于将母猪看成了貂蝉,但荷尔蒙确实十分旺盛。还好他定力不错,稍稍一呆,便恢复了正常,否则,非被阴明月当成色狼不可。
实际呢?
心留意着他的阴明月却是发现杨侗的贼眼在自己身上乱窜,虽然一闪而逝,可还是被她发现了。
这一发现,心里却涌起一阵欢喜……
她喜欢这个男人。
貌似阴明月自己也不明白怎地就凭空生出这等想法,什么时候产生,她也不知道。
或许是第一次见面时,他对亡父的册封,感激演变成了新的感情。
或许,这份情感产生于朝阳殿;在杨侗处理公务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她始终默默伴在一边,是剑侍,也是研墨宫女。
或许,这份情感产生于演武场,在杨侗严酷训练自己的时候,她是看客,在他训练一众女剑侍的时候,他是冷酷无情的武师。
……
总之,阴明月没来由就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至于具体什么时候,不清,她也懒得去挖根究底。
可是尊卑有别,这是一份绝望感情,在萌芽之际,她已经悄悄的藏了起来,然而感情这种东西,藏得越学越猛烈。
这让阴明月很是惶恐和痛苦,为了忘记,没命的练功,只要能帮他一点点就好了。
她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
只因这个乱世,一个女人能自保已经很了不起了,如果她还能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田人,那就是太幸福了。
人世间太多不幸、太多无奈,有悲剧不断的重演,有时候,她自己都看得麻木了。
她不是那种腻歪的女人,也不喜欢整粘着自己喜欢的男人,静静的呆在他身边,就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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