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贴近现实的。
直到今天。
他从未奢望天上掉馅饼,可是如今掉下来了,他就想死死地抓住。
只要干够三个月,他就能到手7200块钱。
然后再回原来的工地干到年底,就能回家准备高考。
想到这,他又一骨碌地翻身下了床,把下铺正躺着摆弄手机的老木工吓了一跳:“你弄啥?”
徐容笑了笑,解开了一边空床上的尼龙袋,道:“我拿本书看看。”
老木工叹了口气,这样的事儿,他见多了,多少农村孩子不是上不了大学,而是没钱上,于是问道:“你爹妈呢?”
“不知道。”
徐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随口说道:“俺打小就没见过爹妈,村子里的人都说俺是俺爷赶集路上捡的。”
老木工来了兴趣,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翻了个身,拿拳头肘着脑袋,问道:“那你咋上的学?”
“俺爷供养的,他原来当过兵,转业后在煤矿当工人,有工资。”徐容将书撂到床上,边爬边说道,“四十来岁的时候在矿上被砸了腿,退休早,所以工资不高,只能供俺上到高中”。
“你这孩子也是命苦。”
“苦啥?”徐容探下头来,心有余悸地道,“跟你说,以前俺去县里上学的时候,可冷的天,好几次看到过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孩儿被扔在柏油路边,俺估计也差不多,没俺爷,俺说不定早死了。”
不远处的管琥和陶择如默默地听着两人的对话,管琥掏出烟递给对方一根,却没任何言语。
徐容渐渐发现,这个工地很奇怪,因为并不是真的干活,好像是纯粹怕他们这帮民工闲的发慌,给找了点事儿干。
至于拍戏什么的,他更是半个影儿也没见着,只有管琥带着几个穿着和说话不像民工的人,整天跟他们吃住在一块,有时候还会一起打打牌,吹吹牛逼,除此之外,便是几个人中午的时候围在一起写东西。
他摸了摸贴身放着的钱包,也不多想,管他呢,反正钱到手了。
过了俩月,工地上来了两辆车,一辆白色的大巴,一辆红色大货车。
大巴上下来了许多穿着衣衫靓丽的男男女女,又打货车上卸下来不少他也不认识的机器。
他本来想去搭把手帮忙搬搬的,可是被一个胖乎乎的中年拦住了,说是他不懂,会弄坏机器。
“开机仪式开始。”
徐容目瞪口呆地望着香案上面的鸡鸭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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