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徐容这是要“杀”了她,彻底绝于这个行业。
徐容脸色突地又转为柔和,道:“红姐,还是那句话,我尊敬你,对于刚才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需要一个道歉。”
郭思早就听呆了,她不知道常继红说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此时听到徐容的要求,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哪怕常继红已不是总经理,但过去当了她数年的领导,虎死威犹在,即使她,仍会跟着喊一声“红姐”。
可是现在,徐容竟然让她道歉?
常继红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最后铁青着,与徐容对视了近十秒,见他没有丝毫退让后,她缓缓站起了颤抖的身子,扶着会议桌,弯下了腰,低声道:“对...不...起。”
徐容等她道完了歉,才忙伸手将她扶起来,苦笑着叹了口气道:“唉,红姐,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开个玩笑,其实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意见,不过以后你还是我的亲姐姐。”
说完了,徐容起了身,就要离开了会议室,到了门口,又转过头,对着早已瘫在椅子上的常继红露出个笑容:“对了红姐,有空一块坐坐吃个饭,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
忙活了一下午,晚上跟俩人吃了个庆功饭后,郭思开车将徐容送到校门口。
下了车,他并没有立刻回学校,望着星星点缀的夜幕苍穹半晌,从口袋中缓缓掏出一张北大的学生证,翻开看了一会儿后,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啪嗒。”
火苗点燃了边角。
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明灭不定。
白天和常继红的谈话,他之所以谨慎,因为他能够想到,那是常继红最后的翻身机会,比如录音或者录像,尤其是后来常继红丝毫不提她做过的缺德事儿时,他更确认了这个猜测。
既然当了反派,就要有反派的自觉,一些事儿,烂在心里就行啦。
至于警方之所以从靳芳芳嘴里“问不出”实情,以及为何在证实了他的“清白”之后,还疯狗似的寻找谣言的源头,这些都是许阿姨的功劳。
阿姨的能量,超出想象。
随着学生证燃烧殆尽,化成一堆黑灰,他抬起皮鞋“啪”地踩在了上面。
三年前,他为了这张证的真实版,背着装着被褥的尼龙袋,踏出了生活了十七年的小县城。
而后,因这张假证认识了此时他生活里最重要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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