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事儿做地道,甭管是图的什么,谁也保不齐让人搭把手的时候。”
“俺懂,俺又不是说咽不下去这口气,不然也不会带徐行啊。”
老人笑着点点头,道:“你说你能咽口气,俺信,可是还得学,得学会打碎了牙,和着血吞,人活着,总免不了遇到得连牙带血往肚里咽的时候,俺给你提个醒,真要碰到那样的事儿,绷紧嘴,别吭声,走着瞧就是了。”1
徐容听到爷爷说的头头是道的,笑着道:“爷,你说你要是当年没砸伤,俺是不是也得是个官三代?”
老人笑着摆了摆手,道:“哈哈,官儿个屁,你爷那出身,就没当官的命,要不是当年俺看情况不大对,花钱托人去当了兵,别说端起公家饭碗,早给人批斗死啦。”1
“你生的晚,那是没瞧见,当年大街里拿闸刀闸人的时候,你二太爷,吓的愣是趴房顶三天三夜没敢下来。”
徐容听老人讲过,他祖上四代可算不上清白,太爷爷是地主,这倒还好,关键是二太爷参了国*军,没上过战场,干的净是欺压百姓的买卖。
到了他这,生在新时代,长在红旗下,真要论起来,简直违背了祖宗。
徐容真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在家乡成了个名人,自打到了家,事儿还可多,尤其是近了年关,遇到红白喜事儿,请他去当司仪或者主持,学校开设了个分校,请他去剪彩,最扯淡的是养鸡场开业,也请他过去致辞。
他想都没想就给推了,单单就应下了给学校剪彩的差事儿,高中的班主任跟校长齐齐的跑到家里来了,他实在没法推脱。
几年前他辍学外出打工,学籍能保留着,都是班主任帮忙操办的,即使对方不过来,等过完年,他也得提着礼物上门坐坐。
等大年二十八,又参加了场高中同学聚会。
跟学生时代差不多,那会儿他只顾着闷头学习,话不多,在同学聚会上也没怎么说话,只是听同学们聊着各自的有意思的事儿。
秉承着绝不装逼的一贯理念。
哪怕全场大多数话题都集中在他身上,可坐在其间,他总感觉自己有点格格不入,尽管他也是学生,可他们谈论的话题多是游戏、学校、专业等等。
在聚会上,他还见到了自己高中时代暗恋了三年的某个女同学,三年里,他跟对方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如今看来,依旧漂亮。
他从对方的眼神里同样看出了点不一样的情绪,牛老师曾说,力的作用是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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