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你那本,借我看两天成不成?”
“没问题。”徐容点了点头道,“说借就太客气了,这样吧,回去了我给你复印一本。”
吴钢脸上的笑立刻僵住,好半晌才道:“那,那还是算啦。”
徐容白了他一眼,道:“我听说网上卖的有,不贵,估计二百块钱就能买到,不过是真的假的不能保证。”
“...”
“我记得当初刚出版的时候,定价是一块五吧?”
“差不多,于老师亲笔签名的听说有十来本,咱这就有一本,你说巧不巧?”徐容瞧着吴钢渐渐扭曲的表情,脸上的得色消失不见,“虽然于老师依然健在,但是现在依然完好存世的,有没有五本都难说。”
早在1992年,于是芝已经因老年痴呆告别了为之奋斗一生的舞台,如今虽然在世,但是早已不能说话,过去的人,也都难以辩识,至于积累了一生的表演经验,更是成为绝唱。
吴钢同样轻声地叹了口气,尽管不是两人的亲眼所见,但是通过影像资料,两人都想起了1992年7月16日首都剧场的一场演出。
在谢幕演出当中,于是芝最后一次出演王利发,因为病情,他已然不能把台词说的如过去的四百多场演出当中那样流利,甚至还出现了忘词的低级错误,最终谢幕之时,他冲着掌声经久不绝观众席高声喊道:“谢谢朋友们的宽容,谢谢。”
回答他的,是观众席上一个十几岁女孩的童声:“王掌柜,永别啦。”
自此,一代话剧之神彻底退出舞台。
徐容的视线仍旧没离开监视器,小张同学的每一场戏,他都要仔细看,然后晚上给她进行针对性的指导。
宋嘉仍在酝酿情绪,于演员而言,哭不难,难的是让观众看着感同身受。
“你还没毕业吧?”吴刚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低声问道。
“嗯,还没。”徐容点了点头道,“不过也快了,明年就毕业了。”
“考虑不考虑考话剧团?”
徐容白了他一眼,问道:“你为什么来拍戏?”
吴刚嘿嘿地笑着,道:“我拓宽表演形式,博采众长。”
徐容笑着摇了摇头,话剧,或者说戏剧,的确是最贴近理论的表现形式,也是最锻炼肢体表达的表演形式,小品其实就是话剧的基础练习,当然,并非表现形式意义上的小品,而是以人物的行动、体验为基础,进行的简短适应性的表演。
但是话剧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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