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解渴。”
徐容打趣了他一句,却还是坐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旁边一个红色的橡胶铃铛上,道:“麻烦送杯白开水,再加一盘水果,别的不要,只要西瓜。”
“好的,先生您稍等。”铃铛中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
王庆详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其实我老稀罕一个点啊,就是你说你大学还没毕业呢,着什么急啊?按说你那碗饭足够你吃的撑撑的,怎么着,难不成还想来抢我们这个年龄段的饭?”
“笃笃笃。”
徐容将空盘放到一边,顺手扯过一旁的浴巾搭在大腿上,道:“进来。”
露天隔间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了个穿着白衬衣黑短裙的长腿女孩儿,半跪着将托盘轻轻地放到徐容跟前,极其自然地笑着道:“先生,你们要的水和水果。”
“谢谢。”
等目送女孩儿出去了,徐容斜了王庆详一眼,道:“我说老王,你一直盯着人屁股瞧,人老心不老啊。”
“食色性也!”
“馋人家身子就是馋人家身子,还整那么多歪理。”
“特么的你眼睛放正经地方了?”
“哈哈。”
徐容哈哈了两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道:“对了,还是刚才那个,咋设计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徐容疑惑地瞧着他,问道:“你问了啥?”
“你满打满算,才二十来岁,着什么急啊?”
徐容叹了口气,道:“咱们这行跟其他的不太一样,来钱快是没错,我当初就是奔着这个进这行的,可是实在太不稳定了,有时候一个月能赚普通人一辈子的钱,有时候可能一年一分钱都赚不着。”
“多是多点。”王庆详点了点头,“但是你要是说一个月挣人一辈子的钱,太夸张了。”
“我是说我,没说你。”
王庆详干脆又闭上了眼,道:“你继续。”
“就比方说吧,眼下媒体总是说张函予什么大器晚成,可是在大器晚成之前,那些媒体怎么不说说他的同龄人当中有多少被淘汰了?他在成之前又吃了多少苦?”
徐容端起果盘,又往嘴里塞了一块,道:“就是很多人老用幸存者偏差给人鼓劲儿打气,一点也不考虑普遍情况,张函予是红啦,但是还有多少个张函予没红呢?你看那些基地里,好些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还在跑群演,可能他们这辈子在演员这行,连句台词都混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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