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过呀,俩轮的、仨轮的、四个轮的,我都会开,虽然说都是别人的吧,但是我特喜欢开车,不过我第一次开的时候,当时是给人送东西,结果一不小心把公司一辆新车的后视镜给撞坏啦,哈哈。”她的声音少见的轻快了许多,“徐老师,等你以后买跑车了,能不能也让我开开?”
“哈哈,行,不过你得先等我赚到了买跑车的钱。”
笑着的同时,他准备今年过年前,分别给靳芳芳和王亚芹包个红包。
俩人的工资,都由公司支付,但是毕竟是为他做事,俩人都具备很强的责任心,可责任心毕竟不能充饥,更比不了主观能动性的激发更有效。
在拍摄期间,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给王亚芹一些零用钱,方便买些急需的用品。
她会把她支出的每一笔开支记在本子上,等一部戏拍完,把账目和剩下的钱都还给他。
每次,他既没看过那些零碎的账目,也没接过钱。
至于王亚芹到底是出于坦诚还是刻意,他也不想去深究。
他只是判断她行为的善恶,而非语言措辞或者原动力。
再者助理的收入实在不高,整天没日没夜的,若是没有别的利益,保不准她哪天就离开或者做些铤而走险的事儿。
他吃了肉,也得让人喝碗汤。
到了院门口,徐容下车前,扶着车门道:“你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嗯,好。”
下了车,徐容穿着件黑色衬衣,休闲裤,拎着本崭新的笔记本,伫立在人艺正门大门前。
其实真正说起来,今天,才算是他人艺演员生涯的开始。
这里是现实主义表演方式的发源地,在过去,这里是国内演员的圣堂,活跃着一位位被业内奉为神话的艺术家。
望着门口石碑上的八个大字,徐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怅然,紧随着欧阳老先生故去,一个月前,被称为“人艺戏魂”的林连昆老先生也阖然长逝。
随着老一辈渐行渐远,人艺的荣光,越来越淡了。
不可否认的是,影视以其低廉的价格、便宜的方式,对话剧行业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未曾看过一场囫囵的话剧。
话剧和电影,具有一定的类似性,只不过一个在舞台上,一个通过荧幕呈现,但是本质上,都是在特定的场景下讲故事,只不过一个一镜到底,一个是一条一条的剪辑而成。
“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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