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皮剥了。”
“哈哈哈。”
检查的过程中,徐容瞧着老爷子气色不错,无论说话、走路,都没半点大碍,心下稍安。
在二十年前《家》初排时,老爷子就是导演,这次虽然由李六一担任复排导演,但老爷子仍然担任顾问,若是少了这位,戏的水平恐怕得下去老大一截。
又是一顿徐容极为熟悉的检查,等结果出来,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任明、濮存晰和徐容才算彻底放下了心。
闲下来了,他又发觉不对,因为今儿他是生生被濮存晰打家里喊过来的。
院里那么老些人不支使,逮着自己是可劲儿嚯嚯。
他如今算是琢磨出来了,所谓的“长子”也就是听着好听,可是遇到了事儿,他必须得马上站出来,就像院里的老人家里有什么事儿,谁都能装聋作哑,唯独濮存晰不能。
关键的,在过去的他看来,濮存晰负责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而今,似乎不知不觉之间,别人也觉得他做这些也是理所应当。
再一次的,他深切地感受到,权力和责任往往是对等的,到了某个位置,不能说只享受权力带来的便利,而完全不承担相应的责任和付出。
检查结果出来,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仨人,道:“我说什么来着,你们一个个全跑来不说,还耽误了半天的功夫,任明,你别在这儿晃悠了,赶紧回去吧,那么老些人还等着你去指导戏呢。”
任明笑着道:“田野老师,我们也是担心,您是没瞧见,您磕着的时候,几个孩子当场都吓的脸色发白,要不是怕人多添乱,恐怕现在来的都不止我们仨。”
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转而问道:“对了,小徐,检查一共花了多少钱?”
徐容当即转过头,问道:“嗨,濮院、任院,这得算工伤吧?”
“那肯定,那肯定,回头拿着票去院里报销。”
老爷子脸当即一绷,瞧着相当不悦,道:“胡扯,我什么事儿没有,你们非要拉着我体检,噢,完啦还要报销,到底多少钱,你跟我说实话,我不占这个便宜。”
徐容愣住了,任明和濮存晰也有点尴尬,老爷子给演员示范受的伤,因此产生的花费,在他们看来报销实在太合情合理了。
“不报不报,其实也没几个钱,这样老爷子,您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把您的画送我一副吧?”徐容当即想了个由头说道,老爷子师承近代国画大师李苦禅,还举办过多次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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