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文人的角度来说,他没有任何问题,《窝头会馆》的要表述的思想,是最贴近现实的,甭管谁当皇帝、谁坐江山,于老百姓而言,他们哪管那么多?其实老百姓没几个人关心gdp、cpi、恩格尔系数是多少甚至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他们最关心的是一家老小能不能吃得饱、穿得暖,生病了能不能看病、老了有没有人赡养,这才是老百姓关心的,所以才有了天兵打到北平城外时,会馆里的几户人家全都吓的要死,因为要打仗啦,打仗就免不了死人,至于谁跟谁打,于他们而言没什么区别。”
徐容见濮存晰的脸色稍微有点严肃,道:“你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是就事论事,虽然我学习参加的不多,但是一颗红心还是向着党的。”
完了他又补充道:“咱们院里这点表述的虽然不太明显,但也呈现了,今天他们演的,什么也不管,就热闹就完,这个戏其实跟喜剧没丁点的关系,看着像是喜剧,挺乐呵,但是你看完了,发现其实就是一台彻头彻尾的悲剧。”
“你的理解很深刻,要不要试试?”
“可拉倒吧,你要让我接《茶馆》我倒是没意见。”
濮存晰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这个决定,他做不了主。
将濮存晰送到了家门口,下车前,濮存晰道:“对了,后天晚上国话有一台《理查三世》,你可以去瞅瞅。”
徐容没立刻应下,道:“到时候再看吧,后天上午我得去中戏,徐院长昨天还特地跑了我家一趟,到了下午又有演出,到时候看情况吧。”
他也没问谁演的,国话确实有几个好的话剧演员,但是那些如今一个个全扎根在影视圈,哪有时间去排《理查三世》。
濮存晰听到他的前半截话,脸上闪过一抹异样,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哦。”
在徐容关上车门前,他似乎才想起要叮嘱一句:“路上慢点。”
“放心吧。”
望着两团橘色的圆圈远去,濮存晰仍在原地伫立着,尽管时节仍是盛夏,但他却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出直冲脑门,徐祥对待的态度,并未出乎他的预料,毕竟宁愿耍赖都不把人还回来,在培养出徐容对中戏的归属感之前,态度上肯定比亲儿子还亲。
如今看着表演理论界人才济济,但是实质上,这些年来国内的表演理论并没有丝毫进展,而徐容发表的三篇极具创新性的文章,都在业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于急需从三大院校脱颖而出的中戏而言,简直是香饽饽。
而且他还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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