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业都是,你掌握着资源、掌握着权力,我抬举你,一旦你哪天垮了,人人恨不得都踩上你一脚,在企业内,这种情况还好一点,当老板的,只要不出意外,直到临死前他都是有钱,可是在内地有一种情况却不是这样,体制内的人。”
“他们退休前风光无限,一旦退休,立刻就是门可罗雀,别说威风,求原来的下属办事,人家乐意给面子,喊一句老领导,不愿意给面子,连面都不让你见,所以啊,你觉得,如果你是他的领导,这样的人,你怎么看?”
游乃海明白了杜其峰的话,他们跟徐容有龌龊,仍觉得欣赏他这一优秀品质,那么他单位的领导恐怕感受更加深刻,道:“你的意思是,他对李亘那么好,是让别人看的?”
“是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夜色愈发的深沉,北风呼啸了半夜,直到凌晨才将将停歇,可是快天亮前,平静未久的夜再次发出高亢婉转的号子。
和杜其峰、徐容的期待鹅毛大雪又没有出现,天色大亮之后,又是一个艳阳天。
酒店的房间内。
小张同学趴在洗手台上望着镜子当中的自己,眉头缓缓皱起。
也不知道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别的缘故,尽管跟徐老师住一起时每周往往至少三天要折腾到深更半夜,可是等洗完澡再钻进被窝睡觉,入睡的速度却比平时更快,睡的也比往常更踏实。
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哪怕熬了个两头的大夜,皮肤的光泽似乎比平时还要更好一些。
简直不可思议。
此时剧组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去片场,她本来就是探班的,根本没有早起的必要,也实在起不来,就在她考虑着是不是再睡个回龙觉时,房门被“笃笃笃”的敲响了。
“嫂子,嫂子,开下门。”
徐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张同学闻声转过身应了一句“等下哈”,就要转身回房间里收拾一地的狼藉,大概着急了点,她刚转身迈了一步,嘴角不禁扯了下,一只手下意识地捂着小肚子,恨恨地骂了句:“狗男人!”
昨天晚上的战场早已在睡前已经打扫完毕,可是该死的徐老师天还没亮又拽着她折腾了一次。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怪自己没出息,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呢。
只是想到这,她的嘴角又不禁咧开,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是她总感觉徐老师一早就爬起来,是在为昨天晚上第一次的一触即溃耿耿于怀。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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