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理所当然地道:“对啊,你看吧,他实际上是犯了错,但是他不知道,我就有责任告诉他到底错在哪啦。”
“不过你哥他不太会讲道理,我们从认识开始到现在,他没讲赢过我一次,哈哈哈。”
徐行这下明白了,在嫂子的眼里,哥哥只是她的丈夫、男朋友,而非别人看到的那一连串的光环,至于所谓的“讲道理”,说白了就是吵架,可抱着纠错的心态,她天然的把持了道德的制高点。阑
俩人跟了半天,拐了个弯之后突然发现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路上空空荡荡,根本没有半个车影。
而在不远处的路边,稀稀拉拉地停着一些车子,车子一侧,耸立着六栋十层左右的白色小楼。
而几栋楼附近,再也没了别的建筑
“他肯定就停在那了。”
“那几栋楼是干嘛的呀?”
“我也不知道,我都没来过这。”
徐行好奇地坐直了身子,仰着下巴尽可能的朝前方望去:“哎,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刚刚停好车。”阑
“咱们先停路边,等一会儿看看他要干嘛。”
小张同学将车停在了路边,望着不远处的几栋高楼,疑惑地道:“好奇怪,徐老师来这干什么?”
“他刚才不是说要工作嘛?”
“可是什么工作要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呢?”
过了约摸二十分钟,徐行突然喊道:“下车了下车了,他进去了。”
等徐容走近了几栋白楼所在社区的大门,俩人迅速下了车,一熘小跑着到了徐容刚刚经过的门前,在大门一侧立着一块石头,上面写着“昌平颐养院”。
徐行愕然地望着不远处的马自达,又低头瞧了瞧石头上的字,忧心忡忡地道:“我哥来这,总不会给爷爷找养老的地方吧?”阑
她心里也明白,哥哥愿意捧自己是因为爷爷的缘故,哥哥和爷爷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自己却是爷爷的亲孙女,如果哥哥连爷爷都不想照顾了,她真的不敢想自己接下来会如何。
她参加活动的时候,曾听人说过一句她至今都难忘的话:徐容的特殊之处在于,他未必能捧红谁,但是如果他不想谁红,相对而言就简单的多。
小张同学看向徐行,似是征询她的意见,又似乎给自己壮胆:“咱们进去?”
“走走走。”
只是当二人到了门口,保安的一句话把二人问懵了。
“有预约吗?”
小张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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