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很纯粹。
交游广阔的确能少许多麻烦,但他又没打算贪赃枉法,过多的人情往来只会分散他的精力,而且人情交往当中,他和他人关系的好坏,决定因素并非他积极主动的去维持感情。
就像徐行一家,二十多年没来往,仍然能够一见如故。
徐容并未犹豫,只思索了两秒钟左右,当即道:“我想拜您为师。”
尚长容猛地站起了身,脸上瞬间溢满了笑纹,两只大手重重地拍了拍徐容的胳膊:“好好好,那我选个良辰吉日,请几位见证人,咱们举行个仪式,正式收你为关门弟子。”
“谢谢师傅。”
“哈哈哈,你这改口改的倒是快。”
“哈哈哈。”
回剧院的路上,濮存晰颇为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跟尚长容学戏?”
人艺认识的京剧大师不要太多,生旦净末丑各个行当都能找一堆。
徐容轻轻地拿手指瞧着方向盘,等前方的红灯变绿,才道:“我看了十六场戏,都是名家大师,其实要是说唱的好坏,我听不出来,但是尚老师的表演给我一种美感,这种情况,我只在蓝老爷子身上见到过。”
濮存晰恍然大悟:“我说呢,那你拜他倒真没找错人。”
“怎么说?”
“京剧净行分铜锤和架子,铜锤着重于唱工,架子着重于做工,不是句老话嘛,铜锤的嗓子、架子的膀子,说的就是花脸俩行当的不同特点。”
其实当看到徐容关于“体验”的论述时,濮存晰就隐约猜到了徐容的野心,对于徐容学习戏曲,他也并未感到奇怪,道:“尚长容师从名家侯喜瑞,当然,也肯定受到他父亲一定的影响,所以无论唱工还是做工,他都有独到之处。”
“架子的膀子,怎么说?”徐容瞥了他一眼,对戏曲他还真不太了解。
“就是说膀子对于架子花脸的非常重要,当然,除膀子外,腰、腿、脚步,以及整个形体也都很重要,这些可以说都是架子花脸的表演材料,这些材料的每一件都有它一套基本功夫,这就是基础,掌握了这一套基本功夫,才可能把每一个架式做得优美地道,并且符合表现人物的要求。”
濮存晰大致解释了一下,可是他对花脸也谈不上精通,对于日后必定会精通的徐容,此时也不敢过于卖弄,道:“对了,明儿就要开始做案头工作了,你来不来?”
徐容犹豫了下,道:“去,不过我这次就是学习学习怎么当导演,回头就不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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