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品,过去不乐意多了解的,别说去春晚唱京剧,就是上春晚表演胸口碎大石也不可能改变这些人的偏见。
他也没有去规劝这些人回心转意的义务。
在拥有了庞大影迷群体的基础之后,如今他挑戏总是多方征询建议,接的也许不是最火的剧本,但都是他认为的最好的剧本,竭尽所能的把握创作过程中的质量,而对于连了解自己的作品的意愿都没有或者因为反感自己而恨屋及乌的观众,他为他们感到遗憾。
为他们遗憾错过一部好戏。
可是濮存晰为什么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他想不通。燁
他可以确定这是濮存晰操作的,濮存晰是如今的剧协主席,尽管话剧和戏曲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艺术形式,但是在大众的理解当中是没什么区别的。
哪怕在中戏,去年刚刚开设的京剧表演专业也只是表演系下的一个冷门专业。
他准备等会儿濮存晰来了跟他聊聊,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等他提着水壶和水杯从开水间回来,发现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未接电话的提示,眉头不由缓缓皱起。
徐容望着手机上“尚长容”三个字,一抹猜测浮上心头,濮存晰的确没有让他上春晚唱京剧的道理,但是如果说是尚长容老师撺掇的,一切就说的通了。
他的多位老师当中,这位看待事情的高度是最高的,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也许是因其在京剧界的地位过于崇高,他总是希望这个行当越来越好。
年轻的京剧演员总是希望从京剧这块蛋糕里多分一点,但到了尚长容这种京剧界泰山北斗的地步,考虑的就是如何做大蛋糕,因为他手里握着切蛋糕的刀。燁
徐容将手机又放回了桌面上,走到窗前,远眺的视线被窗台上的一盆剑兰遮挡,他不由皱了皱眉,小张把这盆剑兰摆的很不是地方,几乎正好遮挡了视线,等他挪开了花盆,瞥见树荫下抱着本书散步的宋佚,无声地笑了。
他怕宋佚问个没完没了,但是反过来,宋佚也怕他提问过去教的内容或者背诵古文,也就导致了如今宋佚不做一番心里建设,都不敢轻易出现在他面前。
站了约摸五分钟左右,他又走回去坐回了椅子当中,拨通的尚长容的电话。
“老师,是我,徐容。”
“哎,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给您打个电话。”
徐容和尚长容唠了阵子曹操的家长里短,在某个当口,他笑着道:“老师,刚才我听一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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