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证明了强行将西方的表演体系和传统戏曲的表演揉成一团,是完全行不通的。
他不确定蓝盈盈指的是不是这方面的问题,如果是的话,则暴露她对“台词”这一技术没有概念的事实,但凡一个在表演有一定研究的演员,就知道这本就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他徐容要是能解决,北电、中戏、上戏、中传得立刻得同时颁给给他徐某人一个教授的名头。
徐容坐回了导演桌,低头一瞧,本来在他左手边、任明右手边的铃铛,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一本场记本,而铃铛跑到了任明和唐晔之间。
徐容明白了任明的意思,不是不让自己说,而是最后一块说。
他瞧着濮存晰和恭丽君再次上场,视线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铃铛,他已经确定,无论是濮存晰还是恭丽君,对这台都没做十足的准备,感情差的太多了。
他们排的再好,最终大概率也不可能让他们上场,这台戏本来就是为几位老爷子、老太太量身定做。
等蓝盈盈上场,他又想起了刚才蓝盈盈的“批评”。
小丫头还真敢说,这怎么能是感情的问题呢?
他无声地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脑袋摇到了一半,他想起了李雪建,那个不需要声音也能演的人潸然泪下的演员。
他想起了郑融,那个四步走出的一位封建大家长气度的演员。
最后的最后,他想起了一个素未谋面的花脸演员,那个将《锁五龙》唱的豪气干云的裘盛容。
感情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在技术行当,用抽象的概念描述具体的技术操作,是耍流氓的行为。
但如果彻底抛开生理行动,台词当中的感情是如何塑造的呢?
重音?
抑扬顿挫?
逻辑间歇?
心理间歇?
......
还有没有别的没有别的方法来塑造呢?
徐容脑海当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词。
纯粹。
这是刚才蓝盈盈对他的评价。
可是此时,这个词如同黑夜中骤然亮起的灯塔。
有的!
有的!
有的!
!
他想到了程派的“脑后音”,一种通过横隔运用气息的方式。
还有没有其他的通过对“气”动手脚的方向呢?
或者说,气,是不是本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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