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表态,也许他只是顾及自己和小冯都是他过去的领导,才没有当面反驳。
冯远正也意识到了徐容的不满。
徐容半晌无语,他今天终于了解了人艺问题的根源了,整整五年没有向其他的艺术团体学习过。
人艺难道就不需要向其他艺术团体学习了吗?
纵观历史,某些剧种的传统,曾经在某一历史时期一成不变地保留下来,这种情况在中国戏剧史上是有过的,但是这样的剧种,这样的传统,必然日趋衰败,最后以灭亡告终,只不过在戏剧史上留下一个名字而已。
这也是国家每年往京剧行业砸两亿之巨,仍旧不能挽回颓势的根本原因。
再者,你不教训教训小兄弟,兄弟们怎么知道老大的牛逼之处?
徐容笑着道:“咱们人艺,自从成立之日起,从来都不是闭塞的,从来都是国内最先进、最勇于探索甚至最激进的艺术团体,别家不敢演的戏,咱们敢演,别家不敢收的剧本,咱们敢收,别家不敢尝试的表演方式,咱们要尝试,这才是人艺,不然时间久了,那就被咱们干成京城话剧团了。”
人艺曾改名为“京城话剧团”,演出的剧目完全不讲艺术性,只一味的服务于时局需要。
杨力新听着徐容的“批评”,勉强笑了下:“徐院,言过其实了吧?”
冯远正瞅了瞅徐容,又瞅了瞅杨力新,垂下了眼眉。
他已经意识到,徐容,大概率要拿杨力新开刀了。
徐容笑着,起了身,一边走向书架,一边道:“我这么说当然是有根据的,建院初期,隔三差五的老搞运动会,咱们因为太过激进,每一次运动都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他说着,从书架上抽出焦菊隐的传记,而后又走向另外一侧:“把人艺推到风口浪尖的,有两个关键人物,其中一个是动不动就对其他艺术团体开炮的‘你们那么演很虚伪’的焦菊隐先生,另外一个是回回被市里、部里要求写检查,却总是以‘艺术家有些怪脾气,爱发牢骚,生活上不大注意,这也是难免的,焦菊隐总的政治倾向还是进步的、爱国的。’和好大一通稀泥的赵起扬先生。”
他说着,又抽出了赵起扬的传记:“也不知道该感到可乐还是可悲,焦、赵两位先生的配合,再加上老院长、老舍先生、郭沫若先生,奠定了咱们人艺偌大名头,但也正是由于赵先生和焦先生的激进,这俩人被打进了牛棚,赵先生运气好,挺过来了,就是可惜了焦先生。”
徐容将两本书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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