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徐师叔公允。”
徐容仍旧轻笑着,他没打算掺和京剧圈狗屁倒灶的破事,但是考虑到今年大概率是他唯一一次上春晚,他绝不能接受因为内部矛盾导致节目失利,而在多方存在利益纠葛的时候,作为节目组辈分最长、职级最高的演员,不表态,反而能不断巩固他在节目组内部的话语权。
当然,主要是对于在坐的脾气秉性,他完全两眼一抹黑,也实在不好发言。
而且随着日落西山,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春晚表演什么节目上,反正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上了春晚就唱曹操。
油彩往脸上一抹,再找个包公,只要他不说,谁能分的清哪个是徐容?
看着窗外的日头逐渐落山,他也不由的有点紧张,再有七八个小时,《毒战》就要与观众正式见面了。
点映时清一水的好评没有任何意义,请的评论人都是关系较好的,关系不好的也不会请,加之他如今在文艺界的地位以及“前途无量”的未来,来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卖他一个面子。
凌晨,《毒战》首映典礼。
一名二十出头,个头不高的女记者望着台上身着西装,打了一条红色喜庆领带的徐容,问道:“徐容,你穿的这身西装是昨天早上直播穿的那套吗?就是我发现你无论出席什么活动似乎都是这身打扮?”
徐容认识这名小脸女记者,几乎每一次央视采访自己都是她,他笑着道:“我要纠正一下,昨天早上是蓝色领带,今天是红色领带,不过你说的没错,衣服确实还是昨天那件。”
“哈哈哈。”影院内观众一个没走,甚至门口处还涌入了不少。
女记者见同事疯狂对自己打手势,知道不能以公谋私,等笑声落下后道:“徐容,假如,我是说假如你见到了蔡添明,你会对他说些什么?”
“首先我觉得这种问题没有太大的意义,我们不会见面,我也不会想对他说什么。”
徐容轻轻地摇了摇头望着女记者:“一个人的选择,都是他过往成长环境、经历的集中体现,你知道蔡添明的过去是怎样的吗?他童年听着中山先生的故事成长,也和中山先生一样喜欢爬上香山遥望香港,也想建立一番为后人称颂的功业,可是现实是什么?幼年因家庭贫困辍学,青年外出务工受尽了欺侮甚至虐待。”
“去了香港之后,过的又是吃了这顿可能吃不上下顿的日子,你知道多少次他如同一只野狗一般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默默舔舐伤口时,面对随时可能要了他命的伤病,他是多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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