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只有半年级,也叫学前班,我第一次上半年级时四岁,但是拢共只上了三天。”
“哈哈哈。”
“那后来呢?”
徐容伸手从盆里捞了点水撒在了磨刀石上,道:“9...92年吧,我第二次被送进了学校,就是之前我给你们指的那几间破瓦房。”
“估摸着差不多了。”
徐容伸手试了试刀口,转而道:“现在其实要好多了,那会儿我们这还没通电,每天晚上这个时候大人都会坐在大街里闲白话,小孩儿一般都是去麦场里玩捉迷藏或者摔跤。”
“沙沙沙。”
镰刀和磨刀石的声音与寂静的夜色交相辉映,徐容低声道:“像这么安静的夜,在城市里很少见到,”
朱广全敏锐地察觉到徐容总是有意无意避开某些话题,他停止了摇蒲扇的动作,追问道:“徐老师,您的童年,似乎过的不太愉快?”
小张同学欲言又止。
徐容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才道:“小学的学生,其实就是前后四个村的孩子,大家都知道我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也没人跟我玩。”
“其实这还好,那个时候我特别不能理解,我并没有得罪他们,但是他们总是跟我过不去。”
“过不去?”女记者不解地望着他。
徐容仍旧认真地磨着镰刀,道:“他们很喜欢骂我,但是我不能还嘴,不然马上就是一群人一起打我,我第一次辍学就是这个原因,说不上不愉快,但是也说不上愉快。”
“这些人好坏啊。”
徐容摇了摇头,道:“他们懂什么?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们这实在太穷了,农村、农民,被文人歌颂了两千年,纯朴、善良这些美好的词汇全强加到了他们头上,但是实际上,全是骗人的。”
朱广全明白徐容这番话背后的含义,顺势把话题揭过了:“那,后来呢?”
“后来。”徐容突然抬起了头,笑着道,“后来我把他们打怕了,打的他们见了我再也不敢露出一点不善,虽然他们背后也骂我,但是当着我的面,没一个人再敢说半句坏话。”
朱广权听着徐容轻松的语气,尽管是炎炎夏日,却不由打了个冷颤。
多么似曾相识的场景啊!
这不就是他在当今影视圈的真实写照嘛?!
在娱乐圈中,徐容已经占据“第一”多年,他挡了许多人的财路,可是实际情况是,不管背后怎么诅咒他死,在公共场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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