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钱串儿的嘴边时,随着钱串儿的讲述二憨子就变得眉开眼笑起来。
要说二憨子,那是真听钱串儿的话,那小时候要是在家的时候就是二憨子他爹都没钱串儿好使!
二憨子得到了钱串儿的锦囊妙计,就在那已经吃的杯盘狼藉的桌子上拿了个饭碗。
他们这些人确实是把那些胡子都抓到了,可是他们当时很饿也不可能不吃饭,好在当时大家都是当兵的,军情似火,吃饭是要讲究速度的,也就是五分钟所有人便把饭吃完了。
二憨子拿着那个碗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跑了出去,也只是过了一会儿他便跑回来了,不过他却是一手端着碗,一手捏着鼻子。
“有人发现吗?”钱串儿还问呢。
“没有人,就是那功夫有个老娘们儿刚出来,看我跑进去了,估计是吓了一跳!”二憨子憨憨的回答。
“好。捏着鼻子往里灌!”钱串儿便说,可随即钱串儿就又嚷了起来:“你捏自己鼻子嘎哈?你捏猴子的鼻子的鼻子啊!”
“哦”,二憨子从善如流,他真的就伸手捏住了已是处于人事不知状态的侯看山的鼻子。
鼻子那肯定是属于人的呼吸器官,据科学论证虽然嘴也能起到呼吸的作用,但嘴只能叫做辅助呼吸器官。
这是啥意思呢?这个意思就是,当一个人的鼻子不能呼吸的时候,就会张大嘴巴用嘴来吸入氧气。
而现在侯看山虽然中了蒙汗药的毒,人事不知,但是作为生理的本能那却依然存在的。
二憨子也只是捏住了侯看山的鼻孔片刻,侯看山的嘴巴就张开了,这时旁边的钱串儿就把碗中那浓浓的如同汤汁一样的发出恶臭的东西往侯看山的嘴中灌去!
而就在与此同时,在另外一间屋子里,那个已经沦为阶下囚的老头正把一包药面儿递给了陈翰文。
“用水送服下去就行。”那老头依旧是满脸堆笑却也掩不住他心头的忐忑。
“这个不用你说,这玩意儿我也用过!”老霍头讥笑的说。
陈翰文拿了那个纸包便往屋外去了,也只不过是推开一扇门走了十来步再拉开一扇门,他便进入到了那饭厅之中。
只是这时,陈汉文却惊讶地发现,侯开山已经苏醒过来了,却是正撅在地上在那儿“哇”“哇”的呕吐呢!
要说人呕吐,这种情况谁都见过,尤其是那些喝酒喝大发了的人,从肚子里吐出来的那都是腌臜之物。
那从不应当出来的地方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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