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商震和自己那帮子人是被迫分开的,分开时很突然,他们也只是出城之前说是去蒋王庙,至于说到哪个具体地点会合压根就没约定。
而被迫分开也就罢了,偏偏那个死白斩鸡还不让商震耳根子清净。
那白展时不时的就在商震耳边叨咕,王老帽那帮死玩扔跑哪去了,这怎么长官(指商震)给断后,他们就不回头接应一下?这还是生死患难的弟兄吗?诸如此类,等等吧。
商震虽然把白展又给训了,可是商震也是人,他何尝不想有自己人过来接应自己一下,王老帽他们至今都没有出现,商震心里不会象白展那样想,可是他却真的是被白展那点火煽风的勾欠弄得上火了!
而且商震决定在这里打一场,固然有去心头邪火却也不乏,想闹出点动静来让王老帽他们找过来的想法。
不过,以上只是商震的初衷,商震的想法那多了去了。
他记得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本书中看到过大概是这么意思的一句话,叫作“兵者,凶事也”。
那敌我双方打起仗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死了也就死了,人世间就一切成空,这可不就是“兵者,凶事也”吗?
商震要在这里闹出点事情来,以他一向谨慎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不经过综合考量。
葫芦对李大户家院落布局很熟,日伪军有多少人,各自住在哪个房子里,岗哨在哪里,以及那条大凶狗,都已了如指掌。
葫芦是本地人,对方园几十里的村落地形同样很熟,不管战斗进行的怎样,商震他们几个都有后路!绝不至于事发之后让日伪军给追得到处乱跑。
而且,有一点商震根本就没有跟白展和于作龙提起,那就是,他在见到葫芦的第一眼时便不由得想起了二憨子。
二憨子那是他的兄弟,和日军作战时阵亡了,可是葫芦那肩宽背阔的体形那沉闷的性格与憨子却是有几分相象的。
反正葫芦家也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人了,商震决定把葫芦带回到自己那伙人中去,他敢肯定,自己那帮子人绝对都可以在葫芦身上看到二憨子的影子
而现在,如商震所愿,他们成功的处理掉了李大户家的那条看家狗,现在需要接着把那角楼上的哨兵做掉了。
角楼上的哨兵那是必须做掉的。
这是战斗,商震当然希望在袭杀日伪军是动静越小越好,可是杀敌终究不是象白展那样的偷儿去偷东西,说不惊动人家的护院自己偷了人家的金银财宝就能夜黑遁逃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