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那张饼换成了鸡罢了。
不过,白展的这个笑话讲的很是时候,却是直接化解了大家都馋那只鸡的尴尬。
白展眼见自己的笑话达到了预期效果自然得意的笑了,然后便问钱串儿道:“你笑啥?”
“我笑啥?”钱串儿盯着白展那张得意的脸然后就又看向桌上的那只白水鸡说道,“你还好意思笑?你把你的兄弟都偷回来了!”
“啥我兄弟?”白展一愣,可是随即他就反应了过来,而屋里众人便“哄”的一声大笑了起来。
可不是吗?白展那都不是他的真名,他自己不肯说也没人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大家是先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白斩鸡”,而白展这个名字却是从“白斩鸡”前两个字的谐音来的。
白斩鸡偷白水鸡,那可不就是他把自己兄弟偷回来了吗?
“行了,都笑完了,都出去,除了三个女的以外!”王老帽大声说道。
王老帽这么一说,士兵们便依旧笑着往外走,而苏雅也跟着往外走。
好吃的给谁留着还用问吗?
钱串儿他们把这只鸡从王权手里偷出来后就已经说了,这只鸡正好给老王婶补补身子。
士兵们固然没份儿,可是苏雅却也明白,这只鸡无论如何那也是要给有身孕的鞠红霞吃的。
只是这时所有人都动了,却唯独高雨燕没动。
高雨燕非但没动,那双好看的眼睛却依旧在紧紧的盯着那只鸡!
看到高雨燕这副表情的人心中便有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只是这时候这种情境别人一时之间还真不好说话,这就是涉及到一个人情商的事了。
而这时高雨燕非但不往外走反而奔那张破桌子去了。
这时本是往外走的人也注意到高雨燕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愣了。
而高雨燕走到那桌子前时便说话了:“鸡是鞠姐的,我要这张报纸。”
高雨燕这话说完,众士兵才松了口气,我说的嘛,高雨燕不是那种笨人!
管鞠红霞叫老王婶那原本是他们那些老兵给起的称呼,那也只是因为鞠红霞跟了王老帽,否则的话他们也是管鞠红霞叫姐的,而高雨燕自然不会跟着士兵们叫的。
现在一听高雨燕这么说,众人才明白是咋回事。
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商震离桌子近,他还真就没有注意那张本是包着鸡而后来又摊开的报纸,便也好奇的向那张报纸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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