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之通病。
而现在陈瀚文钱串儿他们所用的战术也是如此。
当然了,这种战术是他们跟八路军鲁南游击队学来的。
缴枪可以不杀,既然斗志已失,那么谁还反抗?
很快有“我们投降”的声音在树林里响起。
有的士兵直接用双手把枪举起,有的则把枪直接扔在了地上,这时商震和他的士兵们就从前后夹击了过来。
“你们连长呢?”商震审视着这些俘虏的面容问道。
“连、连长已经跑了,让我们在这里打阻击!”就有被俘虏的士兵回答。
“往哪个方向跑的?”商震急问
“就往那头。”有士兵伸手指出方向,而那个方向正是刚刚商震绕过来的后面。
商震皱眉了:“啥时候跑的?”
“刚进了树林,他让我们留下来挡着你们,然后他就带了几个人跑了。”那个士兵又回答。
听那个士兵这么说,商震心里则是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从他迂回到这里到他们围攻树林里的这些士兵,现在可是过去四十多分钟了。
就在这段时间里那个刘道镜肯定已经跑得很远了,就自己这点人能在那漫山遍野之中找到刘道锐吗?这已经不可能了。
阳光从树林外斜射了进来,由于有点小风,那树木的枝条便轻轻晃动着,显得商震脸上阴晴不定。
一时之间树林里很静,没有人再说话,所有人都在关注着商震的表态。
看样子那个刘道锐是追不上了,可是剩下的这些不到三十个俘虏怎么办?
那些俘虏自然不敢问商震,不过他们放弃抵抗时,可是听到商震他们喊“缴枪不杀”了的。
现在他们把武器都交了,生杀大权就全在商震他们手里了。
这个时候谁再没有眼力见儿的去问,再把商震惹恼了,真把他们给毙了,他们岂不是自寻倒霉?
而接下来他们所要承受的是什么样的结果,那就要看他们所造的是什么样的因了。
情知再抓刘道锐已是无望的商震终于下令了。
他让自己人把那些俘虏四个人一组抽出到旁边问话,而陈瀚文则是拿出笔纸进行记录。
就在商震对他们进行审问的时候,那些俘虏一个个表情大同小异,可是谁在打什么小算盘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商震问的很简单,士兵们回答的也很快,所以这个过程并没有用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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