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笼全都丢出车去!”
“不能让这些人追上来!”
车里的那些箱笼,装着的都是朱富手底里最为贵重的珠宝、字画,甚至是金块等物。纵使其他东西全都丢了,有这么一马车的财宝,也足够他朱富在海外逍遥快活。
但此时,性命攸关,朱富也顾不上这些财物了。还是先保住一条老命,再说罢!
朱俊玉值此生死悠关的时候,倒是也没掉链子。眼见身后追兵越来越近,他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把那些箱笼一个一个的推出车去。箱笼在官道上摔的碎裂,一时之间,金银宝石,各种珠光宝气滚了满路,随便一个,都足以顶得上普通人家数年的花销。
但这几个纵马疾驰的追兵,却是连看都没有看那些财货一眼,仍旧是骑着马猛追。
“爹……爹,这,他们还在追,这不顶用啊!”朱俊玉朱公子带着哭腔说道,他觉得裤裆子里隐约又有湿意了。
“……”朱富百忙之中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那几个追兵虽被稍微拉开了些距离,但二者距离仍然在不断缩小。虽说马车减了重量,但还是比不过周王卫的快马。
“必须跑的更快一些……”朱富满脑子就是这样的想法,左看右看,却看到自己的那人高马大的蠢儿子,正扒拉在车厢上,抖如筛糠。
一阵怒意忽然浮上心来,“若是没有伱这逆子,擅自杀了那番人,引来了那朱肃的忌惮……为父又何必这般舍了家业,舍命奔逃?”
想起自己为这逆子舍下这么多家业,再想起先前董吉的那一番“儿子可以再生”的话,朱富不由得恶向胆边生,突然拉住了朱俊玉的手。
“……爹?”朱俊玉不由得一呆。
“…俊玉我儿,你安心的去罢。”朱富说完,眼中闪过一抹凶光,而后重重一拽,朱俊玉骤然失去平衡,竟是被他给甩了出去。
“啊!”
后边的追兵见马车上骤然摔下一人,顿时心惊。曹渊当即分出两人,去将这摔下马车的家伙擒拿,自己则带着剩下两人,继续往前追击。他张弓搭箭,朝着飞驰的马车射出几箭。然而马车背后拖着的车厢宽大,挡箭矢却是一绝。箭矢钉在车厢上,压根伤不着前边的朱富。
曹渊大怒,干脆弃了弓箭,奋力打马向前。拖着车厢虽说能挡箭矢,但马儿拖着重物,却是不如只驮着一个人的骑兵轻便。朱富耳听马蹄声越来越近,心中大急,想要看看还能丢下什么减负,回过头,马车里已是空空如也。
曹渊已经赶到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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