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手脚上磨得全是血泡,血肉模糊。
而且,钱红艳所在的黑煤窑山老板,十分的心狠手辣,给洪五送过去的这帮劳工,安排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监工,对他们这些挖煤的动则就是毒打,稍有不满,便用鞭子狠狠抽打。
钱红艳之前因为保养的还算得当,四五十岁也能说是风韵犹存,所以到了黑煤窑就被监工惦记上了,原本她还死活瞧不上又脏又臭的监工,宁死也不愿意让他碰。
可是,被对方恶意抽打了几次、故意饿了几次之后,她就彻底妥协了,在黑煤窑里当了那监工的姘头。
给监工当姘头之后,她虽然在体力劳动上有了些许缓解,但精神层面则饱受折磨。
原本她好歹也是身价上千万、每天住在别墅里的女人,算得上是半个贵妇。
可现在,却要在昏暗、肮脏,甚至散发着臭气的瓦房里,拼尽全力去用身体迎合那个下流的老监工,对她来说,简直是人间最大的折磨。
可是为了活着,为了不被抽打、不饿肚子,钱红艳只能选择妥协。
可是,此时的萧家人,哪里知道,她竟然受着这样的痛苦与侮辱。
还以为她正躺在哪个五星级酒店里,被年轻她二十岁的小情人卖力的伺候着呢。
所以,萧老太太痛骂着钱红艳,萧常乾和他的一双儿子女儿听了,不仅不生气,反而也被激起了心中的愤怒和不满。
要说被钱红艳害的最惨的人,还属萧常乾一家子。
对于萧常乾来说,人财两空,整日都在想着钱红艳是不是带着那一千多万在外面疯狂找年轻小伙,给自己戴了无数顶绿帽子。
而萧海龙和萧薇薇,他们俩痛恨钱红艳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钱!
没了钱,萧家举步维艰,连带着他们两个富二代,也落魄的像条狗,生活过的要多憋屈,就多憋屈。
“妈的,钱红艳这个贱人,要是有天让我逮到她,非得把她腿打断,不然我这口恶气没法出!”
萧常乾咬牙切齿的大声怒骂,骂完,这才掏出手机来,悻悻道:“我找辆车,明天一早把这些家具拉去家具城,让人家看着给估个价,要是合适的话,就直接卖了。”
萧老太太肉疼的看着家里陈列的这些家具,满脸不舍。
当年萧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萧家也曾风光过,一些家具都是用的上好的黄花梨木制作的,价值不菲不说,意义也不一样。
可是,舍不得也没有办法,再不卖掉的话,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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