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
他才不愿意为了商会这破事得罪李柃这般的人。
这和修为法力无关,而是没有必要,也不值得。
元婴供奉跑了,商会之人只能硬着头皮转向李柃,苦苦哀求道:“李长老,还请您收了神通,下来一叙吧,万事好商量,您这在天上,外边的人围着看,指指点点的,也不是个事呀!”
李柃原本的目的就是让外边的人看着,知晓他是何人,为了何事而来。
见差不多之后,也就点点头,跟着降下去,来到了里面。
这个时候,西海商会三巨头,席元林,朱天祥和聂镛已经齐聚,共同迎接李柃的到来。
见礼之后,聂镛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承认道:“李长老,这件事情是我主张的,您要打要罚,都找我吧,聂某自知有罪,恨不得能够一死了之,可想到您老气还未顺,火还未消,又不敢死,唯有站出来坦诚此事,令您消气,方才能够抵消此次罪过之万一。”
李柃见了他们,也不入内,就在门口停了下来,玩味一笑:“真的是你做的,不是被人推出来背锅?”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的确是我。”聂镛丧气说道。
他这次这么做,本来另有目的,没想到玩砸了。
李柃意味深长道:“本座也曾执掌北霄岛,你们玉琅山的一切,我自有办法查明,到时候是真是假自有分说。
不过,这件事情无论是不是这位聂镛长老做的,都不是他一个人能够背得起的,本座这么说,你们明白吗?”
西海分舵当即有人道:“我们还真不太明白,都说冤有头债有主,既然这件事情是聂长老做的,您找他不就结了?”
李柃哼了一声,冷然而笑:“结了?怎么结?真正该站出来负责的是金钱会,是天物商行,是无暇宝会!区区一个聂镛就想糊弄本座,你们真把本座当普通散修打发?”
席元林与朱天祥闻言,面色立时变得极其难看。
“阁下也曾执掌北霄岛,更应知晓,这种事情其实说不上具体是谁的责任,而是整个长老会的决策。
但既然聂长老都已经认下了此事,如何处罚,您说了算,难道非得要闹大闹开,弄得不好收场吗?”
李柃道:“哦,按照你们的意思,那就是得罪了本座也白得罪?”
席元林道:“不敢,但这种事情,总得有个限度,您不如就划下个道来,究竟想要我们西海分舵如何!
不过您也别指望着我们西海分舵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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