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秦淮茹则是疑惑另外一件事:“妈,那刚才李卫东给了一大爷一百二十块,一大爷只收一百块,是为什么?难道一大爷真的是看在老李头的面子上?”
在秦淮茹看来,易中海刚的行为就是在犯傻。
那可是二十块钱,能买四十的多斤棒子面。
贾张氏冷哼一声:“儿媳妇,你这么聪明的人,今天也犯傻了。
易中海接了那二十块钱,那不就成了印子钱的。
放印子钱是地主老财干的事情。
现在是新社会了,万一被邻居们举报到街道办,他的一大爷就当到头了。”
秦淮茹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竖起大拇指:“妈,还是你厉害,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
贾张氏挺起胸膛:“这没什么,毕竟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
我一个死了男人的老婆子,又没有工作,没点本事哪能在京城立足。”
其实她心中这会也犯起了嘀咕。
刚才李卫东主动多给易中海二十块,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无意也就罢了。
如果是有意坑害易中海的话,那这小子的心机就太深了。
想把他变成第二个傻柱,估计有点难度。
这样想着,贾张氏抬头斜睨傻柱。
只见傻柱还耷拉着头,小声嘀咕:“一大爷不可能害人,他就是在为卫东好。”
真是个傻子,贾张氏不屑的撇撇嘴,给秦淮茹使一个眼色。
秦淮茹接到信号,推了推傻柱的胳膊,柔声柔气道:“雨柱,我家的煤球没有了,棒梗昨天半夜都被冻醒了,你去借一辆板车,到城郊的煤球厂帮我买二十个煤球。”
——城郊的机制煤球厂距离四合院十几里地,为了方便群众,煤球厂会送煤上门。
只不过,送上门的每个煤球要贵上1分钱。
秦淮茹嫌贵。
再说了,二十个煤球不过4块钱。
让傻柱去买,他好意思要钱吗?
傻柱没少帮贾家买煤球,从没收到过钱,知道秦淮茹打的鬼主意。
他本想找借口拒绝,觑见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骨头里顿时一阵酥麻,心也软了。
“等我帮雨水做好早饭,就去大老二家借板车,再怎么着也不能让棒梗冻着。”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帮贾家买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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