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探头进来。
“咋了?”
“外面怎么回事啊?那么吵!”
“哦,秦寡妇接她儿子回来呢,已经没事了,你再睡会,一会早餐做好我叫你。”
“算了,我还是起床吧!”
李卫东说着就从炕上下来了,穿上棉袄,穿上鞋子,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后,朝着外边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那秦寡妇怎么回事?儿子出院回来,搞那么大阵仗干嘛?”
李卫东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对秦淮茹是有些不爽的。
之前就跟她说过,要低调一点,。
觉得棒梗走霉运,弄个火盆跨跨也就算了,还放什么鞭炮!
鞭炮可值不少钱,供销社里一挂两百响的要4毛钱。
先前都发动捐款了,还整天哭穷。
现在这么搞,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手里有钱?
让那些给捐款的住户怎么想?
回头得好好教育她一顿才行。
于莉对李卫东的话也深有同感,道:“谁说不是,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钱,我听说她儿子的医药费交了挺多钱的,厂里给捐助的那些钱,又让贾张氏给弄走了,她哪里来的钱?”
说到这里,于莉停顿了一下,一脸神秘的凑到李卫东耳边说道:“我听院里的那些大妈说,最近秦淮茹那脸色明显要比以前好上很多,整个人也精神许多,似乎是被滋润了。你说,她该不会在外面勾搭上野男人了吧?”
李卫东听到这话心头一跳,干笑着说道:“这个可不好说,不过人家守寡了那么多年,就算再找新的男人,也很正常吧?”
于莉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她才三十来岁,人生还长得很呢,这要是一直孤寡到老的话,还确实挺难熬的,不过就不知道哪个男人那么倒霉,会被她给盯上。”
李卫东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他看着于莉,心想着:你男人就是那个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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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头对秦淮茹大清早放鞭炮,有怨念的并不止李卫东一个人。
三大爷阎埠贵因为距离门口最近。
正在吃饭,被鞭炮声惊住了,瓷碗掉在了地上。
棒子面粥洒了一地,瓷碗的边沿也摔出一个豁口。
可把阎埠贵心疼坏了。
“谁不年不节的放炮啊!有点公德心没有!”
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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