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不能同意。再说了,咱们的砖窑厂还是靠着人家才能开办起来,你难道一点都不为我考虑吗?”
孙老太太眯着眼说道:“孙玉厚,你给我让开,玉亭是我儿子,我必须把他救出来!”
“没错,玉亭是你儿子,难道我就不是了吗?“孙玉厚一脸的失望。
孙老太太冷哼一声:“被抓起来的又不是你,你在这里装什么委屈!”
说着话,她突然抄起棍子,朝着孙玉厚的脑袋上甩去。
别看孙老太太年纪大了,这些年有孙玉厚媳妇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身子骨却很硬朗,拐杖化作一道黑光,挟裹着寒风,朝着孙玉厚的脑袋上奔去。
孙玉厚下意识的闪开了身,这一棍子没有夯在他的脑袋上,却重重的夯在了他的心里。
孙玉厚感觉到失望,他为孙老太太已经做了能够做的一切,孙老太太却从来不为他考虑。
孙老太太趁机走出窑洞,拄着拐杖快步往村委走去。
孙玉厚的媳妇儿没有想到孙老太太竟然敢蛮干,愣了一下后,连忙走过去拦着孙玉厚的胳膊说道:“孙玉厚,快,快去拦着娘啊,不能让娘到村委闹事儿!”
孙兰花也在旁边着急的说道:“是啊,李主任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奶奶要是去了,肯定会惹大事!”
孙玉厚这才反应过来,踉踉跄跄的往外面追去。
可是为时已晚了。
因为孙玉厚看到孙老太太的身旁多了一个人。
那人赫然是双水村的一把手田福堂。
田福堂本来在家里等着孙玉亭从县城里办完离婚手续,然后帮孙玉亭搞定婚事,最终达到拿到金俊山罪证的目的。
金俊山是金家的旗帜,也是金家最难对付的人,金俊武那小子虽然是已经成了生产队的队长,但是毕竟手腕还嫩了一点,压根就镇不住金家的那些人,更别说让田家人信服了。
只要搞定金俊山,就算李卫东对他下手,也会投鼠忌器。
想到没事儿,田福堂的心情越来越好,让老伴炒了一个盘子鸡蛋,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酒,美美的喝了两杯。
就在他得意得哼着小曲的时候,田二突然推开门冲了进来。
田福堂当时就发火了,放下酒杯训斥田二:“田二,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现在是咱们双水村的田家生产队队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散漫,要懂礼貌。你进门之前,首先要敲门。”
田二那个时候气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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