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把资金投进去,结果越陷越深。
正好赶上年初的时候,有一家南方的钢铁公司倒闭,引导刘宇鹏入局的人良心发现了一把,明确的告诉刘宇鹏,继续理财下去弄不好渣都不剩。
这家钢铁厂有一笔十二个亿的应收账款,拍卖了两年了。
从最初的二点八亿,到现在四百万,只要中标了就可以。
“你脑子有毛病啊?这里面没事我特么脑袋拎下来给你当球踢!”
刘宇鹏那边刚说到这,季东来就狠狠地给了对方一个脑瓜崩,痛的刘宇鹏身子赶忙往后靠。
“我也猜到了,但是这东西他的确香啊,我查了。这家钢铁厂光是管路挖出来也不止这个钱,至少价值一个亿。”
“然后我又经过多方的研究,然后参加了竞拍,三百万拿下来了!”
刘宇鹏说到这里使劲的抹了一把脸,季东来不用问都知道这孙子掉坑里了。
事实证明,诱惑越大,坑越大,填不满的那种。
十二个亿的应收账款,刘宇鹏跑遍了全国,一分没收回来,因为这些公司几乎都特么不存在不说,有一些也是失信。
还有一些公司存在,权利主体变了,你爱找谁找谁,打得起官司绝对没问题,人家奉陪到底。
还有两家公司,做国际贸易的,刘宇鹏跟着跑到这边,结果人没找到,又遇到了一个熟人邢若飞。
邢若飞这几年满世界的发财找项目,机缘巧合在乌克兰弄玛瑙,发了大财了。
本来这些尬了骨气的买卖就是刘宇鹏的专业,两人一拍即合,这不就做来了这个额买卖了。
“就是要买我太平天国铜钱的那个孙子是不是?他人呢?”
说到邢若飞,季东来立马想起来对方找人偷偷到自己家里翻找了铜钱那件事,孙子年轻的时候就不是好饼,现在自然更不是好东西。
“我也找呢……”
“我怎么说你好呢?冉博!”
季东来真想代替老爷子狠狠地教育一下面前已经进入不惑之年的老兄弟,幼稚的要命。敢打敢拼,就是缺少脑子。
邢若飞实际上一点不难找,就在沙特的一家酒店内享受彻底的马杀鸡呢。
刘宇鹏这阶段挖走的玛瑙全都被对方和本地警察二一添作五,当然不止刘宇鹏一个人,还有很多怀揣着同样梦想的中国商人的钱。
自从高中毕业以后,邢若飞就和亲戚做这种古董套路局,加入了某些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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