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起来,看看沈昊林,“兄长,给碗水喝。”
“什么时候醒的?”沈昊林赶紧倒了一碗水递了过去,“你不会一直都知道药有问题吧?”
“前几天才有这种感觉,不是很确定。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的感觉没错,可以动手了。”沈茶喝光了碗里的水,擦了擦嘴,“我对药物很敏感,这一点兄长是知道的,所以,吃药这件事情,我一直都很排斥。前些日子是因为还没有恢复得太好才没感觉,这两天的感觉回来了,出于本能的讨厌这个药。其实,不用叫小酒,我也能猜到这是哪家的药。”
“你知道?”金苗苗挑挑眉,“你怎么会知道?”
“你只知道这东西在咱们大夏罕见,可你不知道在金国,每一家药铺都有售。惠兰大师当年给兄长开的药方里面就有这一味药,他跟我说过,在咱们嘉平关城,只有同济堂有。所以,我就派人一直盯着这个药铺,这么多年下来,一直都没有松懈过。”她看看脸色很难看的沈昊林,“兄长生气了?”
“不该生气吗?你明明知道药有问题,却不肯告诉我。”
沈昊林朝着金苗苗挥挥手,让她先出去,自己有话跟沈茶说。
金苗苗很知趣的离开了,顺带在门外拦住了梅林和沈酒。国公爷很明显要跟沈茶秋后算账,这种时候,让他们两个独处才是明智之举。
“你可知错?”
“知错,我不该瞒着你,但我有自己的考量,兄长可否容我解释一二?”察觉沈昊林真的生气了,沈茶叹了口气,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说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掌握确凿的证据,对方也不会承认,反而会咬我们一口,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
“你说得对。”
沈昊林不得不承认沈茶的顾虑是对的,位高权重遭人忌,这是古来有之,若不谨慎行事让有心人抓了尾巴,虽不会真的伤到他们,但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沈家军的将领,从上到下都是怕麻烦的,才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惹上一身骚。
“还有一点,嘉平关城是边关重镇,城里的官员、百姓担心的就是在不知不觉间,被我们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这里已经发生过一次类似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有第二回,也不想让兄长担上诬陷的罪名。”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才把自己搞得这么疲倦。”沈昊林把沈茶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有些心疼的说道,“我现在有点后悔同意父亲把暗影交给你。”
“兄长?”
“别紧张,我不是怀疑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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