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了,比杀母之仇都要严重。”陆盛远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递给影五一碟点心,说道,“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一起同归于尽都是有可能的。”
“我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事情,这里……”沈茶指指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太对劲,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矛盾的气息。他有的时候特别的能隐忍,有的时候就特别的冲动。做出来的事也是这样,有的时候极度的没有脑子,有的时候又非常的有条理,想出来的计策让人眼前一亮。”
“没错,我赞同小茶的说法。”薛瑞天托着腮帮子仔细的想了想,“请各位仔细的思考一下,如果他是一个极度冷静的人,为人处事一定会特别的小心,无论什么人吹捧他,都不会上当的。但偏偏他花天酒地、吃喝嫖赌,街面上的那些混混一吹捧他,他就忘乎所以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人家说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过脑子。”
“所以,才会被人抓住了可以设下圈套的机会,一击即中。”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被赶出家门之后,他又是跟金国人眉来眼去,又是利用他的外甥完成复仇计划,跟之前那个没脑子的混混就完全是两个人。”薛瑞天看向沈昊林、沈茶,“你们说,他是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怎么一下子就脱胎换骨了呢?”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有关这方面的内容。”沈昊林摇摇头,“其实,茶儿和小天提出来的这一点,我也是有感觉的。我觉得他在家的时候,不太像是装的,应该他本人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就是一个破罐子破摔、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毕竟甄家上上下下都是眼睛,全都盯着他呢,就连吃饭、睡觉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但,这又没有办法说清楚,为什么离开那个家,他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或者是因为这个跟头摔得太狠了,一下把那个混混沌沌的脑子给摔清醒了。”沈茶伸手指了指自己正在看的那一页,“他在日志里面写了,被赶出家门的前几天,经历了人生中最凄凉、最悲惨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他曾经交往密切的狐朋狗友、酒肉朋友,面对已经落魄的甄行,除了冷嘲热讽、极度的羞辱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伸出援手。甚至,还有人派家中的恶奴狠狠的暴揍了甄行,若不是他的小厮及时赶到,甄行也许就会被打死了。”
“我觉得这顿毒打应该是他转变的一个契机。茶儿,你看这两个日志,有没有发现它们的不同?”沈昊林把自己正在看的那本日志和沈茶看的那本并排的放在一起,“被小厮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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