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破坏这个计划的。”沈茶笑,“从这一点上来看,辽人确实要比金人更理智、更冷静,他们的前景要比金人更好一些。”
“确实,辽人在大是大非面前要比金人看得更清楚、想得更明白,最主要的是他们目标很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而金人……”沈昊林冷笑了一下,“父亲和薛伯父之前就说过,金人目光短浅,只在乎眼前的那点东西,如今看来,两位的断言是极为精准的。多年前因为争夺王位,金国就已经元气大伤,这些年……尤其是这两年天灾不断,根本谈不上什么休养生息,这回又开始争夺王位……”他轻轻摇摇头,“已经走向末路,完全挽救不回来了。”
“就算我们不去掺合,金国的老百姓应该也忍不了多久了。或许对于我们的到来,他们还会非常欢迎。”
“解救他们于水火?”
“就是这个意思。”沈茶笑笑,不经意抬头,看到校场门口,众位将军簇拥着秦正和晏伯走了进来,她伸手拽了一下沈昊林,“兄长,师父和晏伯到了。”
两个人快速起(身shēn),整理了一下衣服,吩咐梅林、梅竹把桌椅稍微规整一下,快速的离开了高台。等他们两个下去,秦正和晏伯已经走到跟前了。
“师父/伯父、晏伯!”沈昊林拉着沈茶行礼,侧(身shēn)让出了位置,请两位老人家上去。
“年轻就是好,睡几天就没事了。”秦正仔细的看看自己徒弟的脸色,“现在感觉还好?”
“师父不用担心,前段时间睡得少,补回来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这话虽然说了很多遍,但还是要说,别总是仗着自己年轻就为所(欲yù)为,等你们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知道年轻时的做法是大错特错了。”教训完了自己的徒弟,秦正转头跟沈昊林说道,“你也好好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们很忙,但也不能忙到不睡觉。”
“是,我会的!”沈昊林请秦正和晏伯坐到第一排正中间的两把椅子上,“伯父、晏伯,请喝茶!”
“好!”晏伯接过茶杯,笑眯眯的斜了一眼秦正,又看了一眼沈茶,挑挑眉,“你就是让国公爷盯着也没用,整个沈家军、甚至是整个嘉平关城都知道,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是((操cāo)cāo)心的命,事(情qíng)无论大小都要管。你想要她当甩手掌柜的,比登天还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他拍拍秦正的胳膊,“再说了,这不是还要金苗苗在,有她在,咱们大小姐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晏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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