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其实安鸣和李骏是亲兄弟,同一个父母的那种。”
“啊?亲兄弟?”不单是沈茶愣了,台上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这不可能啊,虽然他俩是同乡,但来自两个不同的地方,怎么会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安鸣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遗弃,具体是什么原因,刘善没说,我也不知道。但他说收养安鸣的那家人,是在数九隆冬的天气里捡到他的,捡到的时候,安鸣都已经快死了,幸好那对夫妇本身就是开医馆的,花了很大的工夫才给救回来。那对夫妇是路过那里,并不是住在那里,所以,他们找不到丢孩子的人家,就带着孩子走了。”
“那对夫妇本身没有孩子?”
“是的,他们很喜欢孩子,但成亲很久也没有孩子,所以把安鸣当成掌中宝,安鸣也是争气的,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孩子,做什么都做的不错。”
“可李骏是怎么知道安鸣的?”沈昊林注意到沈茶的脸色变得已经很难看了,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既然李骏的父母丢掉了安鸣,就说明根本就不想要承认这个孩子的存在,怎么会告诉李骏这个孩子的存在?”
“我所知道的,是两个人在私塾碰上的,自从碰面就一直纠缠不清,彼此看不顺眼。至于李骏怎么知道安鸣是他兄弟的,刘善并不知道,安鸣也没有说过。只是,知道这两个人是兄弟之后,李骏就各种缠着安鸣,安鸣来投军,他也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也跟着一起来。反正就是安鸣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各种比试,也不允许安鸣赢过他。”
“这就是他要挟安鸣的把柄?”看到陆盛远点头,沈茶冷笑了一声,“脸呢?脸难道不要了?”
“沈将军,不要生气,这一次,安鸣应该是不会再纵容他了。”陆盛远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我之前找过刘善了,让他劝说安鸣,如果这一次他再受李骏的牵制,恐怕这辈子都不能摆脱他了。”
“他会听劝吗?”沈茶叹了口气,“如果听劝,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吧?”
“我跟刘善说,如果不听劝就告诉他,这次是万万不会姑息他们这些小动作了。”
“老陆,这话说得好,如果还继续妥协,就会拉上自己和手下兄弟们的前途陪葬。应该如何取舍,安鸣心里很清楚的。”薛瑞天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来,看看还在对峙的两个阵营,“李骏的耐性要用完了。”他伸手一指红甲的方向,“看,已经开始动了。”
众人顺着薛瑞天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红甲的弓箭手顶在了最前面,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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