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定,少的大概就是一百两银子,多的也不超过三千两。”
“所以,这个流言是从那些被放出来的犯人嘴里说出来的?”金菁摇摇头,“他们刚出来,不好好做人,不小心谨慎,怎么可能敢传这种会掉脑袋的闲话?不要命了?”
“军师有所不知,头一批出来的都是那些家里不缺这点罚金的公子哥儿,就算在牢里住上三年五载,他们也不会收敛,依然我行我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们自己也承认了,那些话就是他们说出来的。”
“他们承认了?”金菁噗嗤一笑,“这帮纨绔子弟万万没想到,刚从牢里出来没几天,就因为胡说八道又被南公子给抓去了。”
“可不是,根本用不着什么严刑拷打,稍微吓唬一下,就全都招了。他们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在牢里的时候,因为日子过得实在是太无聊,他们闲的没事就聊聊外面的人、外面的事。”
“这倒是有可能,他们在牢里的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不会传出来,可一旦从里面出来了……”金菁冷笑了一声,“这嘴上没有把门儿的,就给自己惹祸了。这么说,是没有人在背后指使了?我觉得未必。”
“我也是这么想的。”耶律南点点头,看着掌柜端着一个大托盘过来,朝着两个人轻轻摇摇头,等掌柜把他的汤面和清口的小菜摆好,离开之后才继续说道,“但现在不宜大动干戈,还是悄悄探查比较妥当。”
“不过,出现这样的流言,倒也在预料之中。”沈茶压低声音说道,“岚公子一天没有被册立,这样的流言就不会消失。这次摁下去了,过不了几天,还是会冒出来的,治标不治本。”他看看呼噜呼噜吃面的耶律南,“冷眼旁观,那位并没有这个意思。”
“是没有,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真没有,反正……”耶律南耸耸肩,捞起碗中的一片羊肉塞进嘴里,“他自己是不会主动提这件事的,我们也不会去说,免得引起怀疑。所以,将军建议他到军中历练,是上上之策。”
“完颜喜怎么样了?他……有没有要求见金国的使者?”
“自从使团来了之后,每天都给他点上安魂香,让他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没有体力、精力去干别的。”耶律南把一大海碗的面吃得干干净净,“我昨天晚上还去看他了,睡得非常的踏实。”
“那就好,安魂香对人没有什么不好的作用,剂量稍微大一点也是可以的。这些人让他安分一些,别出来闹事。至于那些金国使臣,南公子也不必觉得棘手,于我们而言,是个很好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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