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有人随便对他下手,不会有人利用桐王来针对崇德帝?”
“是这样的,因为在崇德帝看来,自己是否被针对,其实不是很重要的,反正他从出生那一天,就注定了成为所有人羡慕、嫉妒、愤恨、除之后快的目标。但他的小恒不是,是因为认识了他,和他成为了密不可分的亲人,就要遭受同样的待遇,他不愿意。”
“这是……”金苗苗微微一皱眉,“仪式就是为了昭告天下,动他可以,动他的小恒,让他的小恒受到伤害时绝对不可以的,对吗?”
“没错。”
“这两个人……”金苗苗无奈的摇摇头,“都是为对方着想的,都希望保护对方,为对方扛下任何的伤害。”
她一边说,一边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沈昊林、沈茶怎么会不知道金苗苗在想什么,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他们不用羡慕崇德帝,不用羡慕桐王,不用羡慕任何人,他们已经找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归宿。
“话又说出来了,当年那么盛大的一场仪式,崇德帝的心思都昭然若揭了,怎么过了几十年,居然会有人认为他们两个水火不容了?”金苗苗托着腮帮子,很困惑的看看沈昊林、沈茶,“是那些跳脚挑事的家伙,不知道有这回事吗?”
“多方因素吧,不知道这回事,护着桐王的后妃们过世了,还有……”沈昊林轻轻挑挑眉,“一部分……很大一部分的人认为,他们年纪大了,就会有自己的想法,儿时的情谊会被现实磨的一点都不剩的。”
“一群蠢货!”沈茶哼了一声,“他俩的感情若是那么轻易的就变差了,那些年在宫里又怎么能相互扶持的活下去呢?算了,不说那些蠢货了,继续说这个认亲仪式前后的故事。”
“说起来,那些后妃们也是很有意思的,她们的反应完全出乎崇德帝的预料,如果……”金苗苗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趴在桌子上,“如果他知道后妃们对他的小恒视如己出,寻寒问暖的比他自己都要殷勤,恐怕就不会折腾这一出了,是吧?”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崇德帝对此的反应也是很有趣的。”沈茶看了看摊在桌上的纸,“桐王的形容是,手足无措。他在日志中还调侃了崇德帝几句,说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小伙伴露出那样的表情来,慌乱、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最后只能把自己丢给后宫那群母爱泛滥的嫔妃,一个人落荒而逃。”
“落荒而逃?”金苗苗捂着嘴偷笑,“难得啊,他居然把自己的心肝丢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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